”
晏倾城有些好笑的看向吴玉莲:“二婶,这儿也不曾有外人,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二婶一次次的算计许是为了权利,但是别忘记了,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你拿月儿来牵制我?”
吴玉莲低声的怒吼,若不是注意着外头的人,她早就要扑上来同她来个鱼死网破了。
事到如今,那个丫头的尸体也只怕是早就转移了,她也不打算和晏倾城说这些事了,晏倾城好狠毒啊。
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将他们给骗的团团转,她还喜滋滋的以为自己捡到了大便宜。
晏倾城,你好狠毒啊!
“事实到底是如何,我想二婶也是知道了。”
晏倾城微微的笑着:“我敢赌,我身边没人,爷爷你们不敢动。”
“你!”
吴玉莲没想到晏倾城居然是如此的厚颜无耻,但是晏倾城的确是说的不错,她孑然一身,偏偏一个晏忠,她们都还是动不得的。
晏倾城看着吴玉莲微微的翘了翘唇角:“二婶,我有个人想要见你,不知道你看着可是有脸熟。”
说罢,从暗中走出一个小丫鬟来,脸上犹有泪痕,看着就就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小……小姐……”
小丫鬟小声的叫着晏倾城,忐忑不安的站在晏倾城的身后,不敢去看吴玉莲。
“鬼!”
吴玉莲一张脸顿时苍白起来,往后连连退了几步:“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喜乐的眼泪宛若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往下掉着。
“哭什么。”
晏倾城慢慢的问着,喜乐一下子哭出了声来:“奴婢……奴婢还活着!”
见她这个样子,晏倾城不由得有些好笑,也有些难以言状的复杂心情,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光是想要活着,都已经是这么的难了啊。
等到喜乐平静了些,吴玉莲也是回过了神,阴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晏倾城,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
晏倾城面色淡然:“你若是想要这掌家权,你心思摆正些,倒也不是不能给你,毕竟我是没兴趣的,只是这毕竟是将军府,轮不到一个姓吴的在姓晏的地盘上撒野。”
“我就只剩下权利可以防身了。”
吴玉莲忽的笑着,眼里却是深刻的恨意:“多亏了你,和晏忠,否则的话二房怎么会在将军府地位低下,你们拿走了我的掌家权,俨然是连活命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那些个见风使舵的奴才,明里将我们给当做是主子,实际上对待我们又是怎么样的?”
“这些话,二婶也不必同我这般的苦大仇深。”
晏倾城一双瞳孔安静的可怕:“那次中毒,二婶当真是以为和你完全脱离了关系么,外头的百姓许是不明白,你觉得,那些奴才们不知道?
从前府上的下人总是说二婶温良淑德,只不过是一朝假面被戳穿罢了,二婶又何必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