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吴玉莲咬着牙,转身同惜月道:“去,将小姐给送回去。”
惜月虽然是不清楚晏秋月为何会这样,但是当初的事情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知道一点点,约摸着怕是晏秋月现在已经不是完璧了。
但她怎么着都是一个下人,知道这些主子的秘密也不一定有什么好处,很是乖顺的带着晏秋月离开。
“这……”
嬷嬷有些不悦:“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嬷嬷,您先下去吧,我去跟母亲请罪。”
吴玉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微微的颤抖,嬷嬷看得出这母女俩不过是来一趟摘星楼,怎么着还都成了这么一个模样。
“也罢,您请吧。”
嬷嬷叹了口气。
吴余氏端坐在屋子里,见吴玉莲过来,面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只是还没来得及笑完,唇角的笑意就凝固了起来:“月儿不曾过来?”
吴玉莲听得出来这话里的生硬,二话不说,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母亲,方才她过来了,是女儿让她回去了。”
“怎么,是觉得老婆子会欺负到她吗?”
吴余氏冷笑一声:“那何必写信回家!”
吴玉莲默默的等着她发完了脾气,这才跪直了身子,面上满都是泪痕:“母亲,月儿是答应过来的,她怕您觉得不高兴,担心您,是女儿太心疼孩子了些,来这伤心的地方。”
“伤心的地方?”
吴余氏果然是将白日的事情拿出来道:“不知道是谁那般的喜欢摘星楼。”
听出来吴余氏的恼怒,吴玉莲擦拭着泪水:“母亲,女儿在这上面的确是瞒了您,可是也是为了月儿……之前府上来过一个男人,将月儿给惊着了,生了好一场大病,从此对摘星楼更是不敢过来……
母亲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旁人,月儿是去年的十二月出的事儿,这事儿女儿也不敢声张,毕竟月儿是未来的太子侧妃,若是说了出去,岂不是让月儿心里头不痛快,好端端的招惹了那些事儿?”
吴余氏说不震惊是假的,连忙上前将人给扶了起来:“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吴玉莲的心下一暖,母亲还是疼她的,就着吴余氏的手站了起来,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露出几分的苦涩:“母亲也知道,当初晏倾城的母亲嫁进来的时候,我也是个小性子多的,跟她不对付,心里头永远是瘪了口气。
这晏倾城算是女儿养了这么多年的,其实到底是对她有些芥蒂,加上她挡了月儿的路,女儿自然是不能够留着她。”
吴玉莲也不介意自己在母亲这里展露自己的性子,眼中划过一丝的怨恨:“可是不知道这个小贱人是做了什么手脚,瞧着乖巧的模样,可是实际上却是将月儿给哄骗到了这儿来,若不是女儿发现的早,否则的话月儿就……”
说罢,吴玉莲便就哭了起来,这哭本来是为了让吴余氏放过这件事儿,但是一想到当初晏秋月了无生机的模样,她这哭也变得哀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