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南卿说的是实话,和那些人比起来,宋博允年轻英俊还多金,而且她看得出,他家教很好。
所以她是认真地在想,除了“献身”这条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哄住自己这个“大腿”,让她抱得更牢更久呢。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不过有一点,之后有任何事,你必须马上告诉我,不许像这次这样,自己扛着。
你要是再这样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忍着,以后就当没我这个朋友算了。”
冷欢看她虽然有些感伤,但言语间却很坚定,也不是完全没考虑的一时冲动,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形势比人强,冷欢不是没受过苦的温室花朵,这句话她很早就明白。
所以,她也不再一味地责怪南卿,只是提前和她约法三章,省得这丫头有什么委屈都自己一个人扛着。
“我知道啦。这次也是事发突然嘛,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说。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要不然,就罚南卿给冷欢做一辈子的饭!”
连冷欢软了态度,南卿立马顺杆爬地表了决心,就是不怎么正经的样子。
冷欢白她一眼,刚要继续开口,就被打断了。
“哎呀好啦,别一直说我了嘛,你最近怎么样?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我都好久没去看他了。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看他好不好?”
不想让冷欢一直念叨自己,南卿见缝插针地转了话题。
“哼,你少拿爷爷当挡箭牌,下次去看他的时候,我正好向他告状。”
毫不留情地戳穿南卿的小心思,冷欢凉凉地抬起茶杯抿了一口。
南卿口中的爷爷是冷欢唯一的亲人,前几年患上了阿兹海默症。
冷欢一个人又要工作又要照顾他,精力实在有些跟不上。
趁冷欢不注意,爷爷一个人跑出去过好几次,幸好都及时找回来了。
后来,为了避免这种事再发生,也为了让爷爷得到更完善专业的照顾,冷欢把他送去了专门的疗养院。
南卿也是奶奶带大的,对这样的长辈很亲近,所以有空的时候,也经常陪冷欢一起去看她爷爷。
“对了,你和吴忻最近怎么样了?上次不是听你说他快要进行论文答辩了,而且有机会可以留校任教吗?”
南卿拿了块盘子里的点心,问起了另一件事。
吴忻是冷欢的男朋友,也是冷欢初中高中时同校的学长,两个人高中就在一起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吴忻是妥妥的学霸,一路考进最好的大学,本科毕业就直接硕博连读。
只是有一点南卿一直不太认同,吴忻家条件不好,不太负担得了他这么多年读书的费用。
虽然读博以后每个月是会有一些工资的,但吴忻把大部分都寄回家贴补父母和弟弟了。
冷欢很早就出社会工作了,自从吴忻读硕士开始,他的学费和日常开销几乎都是冷欢出的。
南卿不是觉得两个人不可以一起奋斗,也不是觉得孝敬父母有什么不对。
只是她觉得吴忻不应该把钱全寄回去,应该多体谅心疼下冷欢。
而且就算把钱都寄回去了,他年轻有学历,明明有很多兼职可以做。
这样能帮冷欢分担些压力,她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可冷欢总是说吴忻念到博士不容易,她不希望这些琐事耽误他学习。
所以,吴忻一直心无旁骛地做着象牙塔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贤人。
没想到向来伶牙俐齿不吃亏的冷欢在感情面前,居然这么体贴又小女人。
南卿虽然心疼她,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两个人的感情,旁人有时并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