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用都碰不着人家一丝一毫,只能在那里干转。而林川的另一个弟子也是几个呼吸起落就追上了细八字,三五下就把细八字打趴在地,差点都要将他的细长腿给打折了。
“二位师弟,何必逞那嘴上能耐,不如起先就跟我们走也好。”
红薯仔这人性格极其执拗,说不走就不走,把头一缩趁着间隙就重重撞到了人家胯部。
“啊”那伸臂玩弄红薯仔的弟子当即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惨叫声响彻云霄。
趁着他捂裆嚎叫,红薯仔发狠,身子一跃挥剑就劈向那弟子的脖颈。电光火石之间,另一个弟子及时甩出长剑,堪堪将红薯仔的致命一剑格开。而细八字则是趁机撒腿就跑。
红薯仔一击不成,那弟子险些被他撞到断子绝孙,下起手来也就没了轻重分寸,猛地一脚就将红薯仔踢出老远。这还不说,那弟子更是紧追一跃而去,踏起脚来就以牙还牙重重踏下去,红薯仔硬是咬牙一声不吭!
“好家伙,不光是嘴硬,你这是浑身都硬啊你!”
那弟子受到极大屈辱,哪里还顾得了门规如何,持起剑来就要刺向红薯仔下身,就是红薯仔这人极其硬气,也是一下子慌了神,险些失禁。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执法堂的弟子恰好赶来,“你们胆敢残害同门!”
执法堂赶来四个弟子,每个人手中都是持着缚灵绳锁,面色威严冷峻。红薯仔转头看到他们,从未觉得执法堂的弟子这么可爱,不是亲人竟比亲人还要亲。
“四位师兄,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是他们先动手的”
“笑话,他们二人不过是普通弟子,说他们先动手,当我们是白痴不成!”
“不不,误会误会,我们不过是切磋切磋而已,几位师兄不必当真。”
另一个弟子也赶紧放了细八字,向前陪笑说道。
“你们二人的行径已经记录在玉简,究竟是残害同门还是切磋比艺,跟我们回堂由堂主定夺!”
说着,执法堂的弟子就施展缚灵绳锁,将林川的两个弟子绑了起来。
“为何不绑
他们两个?”
“你们二人行凶作恶,他们二人受你等残害,为何要绑他们?”
“不是,师兄我受伤更重啊”
林川那弟子欲哭无泪,简直都要当场脱下裤子给执法堂的弟子验伤了。
“你们执法堂也不要太威风,大宗子那里你们可得掂量掂量!”
另一个弟子恨恨说道,眼见形势不妙,就搬出了大宗子周德泰来压人。
“你这人说话可要当心,难不成是大宗子吩咐你们来残害同门不成?”
“不不”
要知道执法堂的弟子在执法时候都会将现场记录下来,那弟子知道说错了话,当即气势软了下去。
“好了,废话少说,跟我们回堂便是!”
在御灵宗生活几十年,从来没觉得执法堂的弟子们是如此可亲可爱又可敬,细八字急忙拉起红薯仔向他们鞠躬敬礼。人家也没搭理他们二人,押着林川的两个弟子就往御灵宗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