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木头,后面的诗词是什么意思?主席是谁?”
“秘密,不能告诉你,主席就是主席,是位伟人,你只要知道他受万民敬仰就行了。”我说道,要是给她解释清楚,我就得交代一切。
艾尔莎不满的合上信,把丝带绕了个十字捆好,打了个漂亮的结:“把蜡油滴到绳结上。”
我点点头,小心的把滚烫的蜡油浇上,然后等蜡油凝固,艾尔莎看着我问:“你在等什么?图章呢?”
我知道还得在蜡油上盖印章,蜡封没破损,才能证明信件没被人拆阅过,可我没有啊,我摇了摇头:“高档货,我可没有,按个手印行不行?”
艾尔莎摇了摇头,似乎很不屑,她拿起一个蜡封握在手心,另一种手又握着蜡烛台:“置换!佳丽斯艾尔!”
一阵金光闪过,蜡烛台似乎没什么变化,可她手心里的蜡块,成了黄铜的,还变了形状,成了一枚圆柱形的图章,艾尔莎把图章盖在即将凝固的蜡油上,抬起手后,蜡封就出现了一个图形,上面是一支长笛。
“好了,这个给你,以后就当是你的图章好了。”艾尔莎笑着递给我。
“谢谢,挺好看的,你怎么做到的?”我惊讶的问道。
“炼金术,物质置换,能将物体塑型,我把蜡烛台中间的黄铜跟蜡封换了。”艾尔莎有点得意的说:“这可是高级法术,你个魔法学徒是不懂得。”
我想了想:“炼金术?能不能把银币炼成金币?”
艾尔莎点点头:“当然可以。”
我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她真的可以做到,赶紧从钱袋里拿出一枚银币:“试试看。”
艾尔莎不屑的笑了笑:“看着啊。”
说完,她接过银币,握在手心,又从里面钱袋里拿出一枚金币,握在另一只手:“置换!佳丽斯艾尔!”
一道金光闪过,她摊开手掌,掌心的银第纳尔真的成了金第纳尔,我惊讶的接过来:“厉害,学会炼金术的魔法师,岂不是吃喝不愁了?”
艾尔莎嬉笑的看着我,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头白痴,我想了想:“另一只手里的……”
果然,她另一只手的金币变成了银币,我眨眨眼:“我就知道……”
艾尔莎笑的肚子疼:“别做梦了,炼金术讲求物质等价交换,一克金,就是一克金,永远不会改变。”
我叹了口气:“走吧,收拾收拾,我带你回去。”
为了面子,我故意把房间的卧具弄乱,搞出一幅大战后的景象,然后背着包准备离开房间,回头一看,艾尔莎这个骗子,比我还专业,她把头发也弄乱了,还故意扯破了一点自己的裙子,然后楚楚可怜的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经验挺丰富啊,我还以为你是处男!”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个未成年的处女。”
“按照精灵族的年纪计算,120岁,才刚刚成年,容貌也相当于你们人类18岁左右,我84岁,确实没有成年。”艾尔莎故意把稚嫩的胸部贴在我手臂上:“至于是不是处女,你试试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姐姐的。”
我甩开她的骚扰,哼,军用机场:“姑奶奶,请自重。”
“呸!装什么!自重你会来这种地方?”艾尔莎瞪了我一眼:“鬼才信。”
我哼了一声:“清者自清。”
艾尔莎恶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没理她,推门出去了。
找到还在喝酒的卡加斯,让他带我去找妓院老板,给这个84岁的未成年人赎身,卡加斯一听,就愣了,把我拉到一旁劝到:“老大,玩玩就算了,不过瘾你就包上一个星期,下周就得上战场,你不是不知道啊。”
我笑了笑:“我知道,放心吧,有个占仆师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此行有惊无险,没事的,回来继续。”
卡加斯一听,立刻说道:“哪来的占仆师?给我也算算?准不准?”
“准,当然准,不过人家要开天眼,一年就一卦,我是命好,他才肯算的。”我信誓旦旦的说。
“他是骗子吧?要了多少钱?”卡加斯不信,其实我也不信。
“怎么能说是骗子呢?他说跟我上一世有缘才算的,算完了还一个铜币都没要,转眼就消失了。”我白了他一眼。
“这样啊。”卡加斯开始有点信了:“我可提醒你,这姑娘别看新鲜水灵,你就是包上一个月,顶多2个金币,可要是赎身,至少5个。”
这时候老板走了过来,我本以为是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没想到是个富态慈祥的美貌妇人,她笑着说:“艾尔莎别看年纪小,可也是我们这数得上姑娘。”
说着,老板娘伸手把艾尔莎耳根的头发拉开,露出她耳朵,艾尔莎小巧的耳朵,竟然是尖尖的,跟兔子一样:“她还有精灵族的血统,您要是看的上眼,想赎走,也不是不行,这样吧,100枚金币。”
靠,怎么跟说的不一样,这时候,卡加斯站出来说:“丽贝卡夫人,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这位大哥呢,别看年纪小,可也是魔法学院出身,在魔法学院认识不少人,艾尔莎,能跟着我大哥,也是她的福气,这样吧,5个金币。”
丽贝卡夫人突然笑了起来,一脸的风尘相,她摇摇头,口气幽怨的说:“卡加斯,你也是常客,不能帮外人压我的价啊,6个金币,不能再少了,不然你们过一个月再来领人。”
我吓了一跳,这价砍的,跳楼也得考虑重力加速度吧,这直接拍地上了,卡加斯冲我使了个眼色,艾尔莎重新拿头发盖上耳朵,还踢了踢我的脚后跟,我立刻说道:“好,6个就6个,艾尔莎是奴隶,你得把文书给我。”
“这是当然,我虽然做的是皮肉生意,可从不欺客,请您稍等,我给您写转让文书。”丽贝卡夫人满意的说道。
丽贝卡夫人走后,卡加斯看了看我:“你可真舍得下血本。”
我笑着耸了耸肩,故意指着艾尔莎说:“话说包她一个月就得2个金币,怎么赎身才6个?这老板怎么算账的?租出去三个月不就赚回来了?就算人家嫌贵,打个五折也是能回本的,薄利多销嘛。”
果然,艾尔莎气的脸都青了,卡加斯没注意到,他摆摆手:“不一样,她们有的是活不下去的可怜人,自愿的,有的是欠债,被卖来的,卖身也是有契约的,假设说做够3个月,就能还清债务,那一天都不能多,否则就是违法,姑娘们要是不想走,那另说,奴隶也是这样,虽然不能成为自由人,可是如果被卖到这里,那也得按照卖身的价格算,最多一倍,估计艾尔莎被转卖时,也就5个金币,丽贝卡夫人也只能从她身上赚10个金币,弟兄们给你包了她的初夜,花了4个,你还想帮她赎身,那老板自然就只能收6个金币了,这是她的剩余价值,刚才张嘴喊100,那是诈你,你要是不懂行,她就不讲价了。”
我觉得这些法令真是很奇怪:“那我花了6个金币买她,要是驱使她干活,是不是也只能从她身上赚12个金币?”
“哈,那可不一样,你是主人,她是奴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你要是开妓院可不行。”卡加斯笑着说:“妓院嘛,有限制的,姑娘们愿意,那是一回事,姑娘们不愿意,那赚够了钱,就可以走人,谁都不能拦着,奴隶也一样,不过得有人愿意赎,否则走不了,只能当佣人使,不能接客,但是通常不会存在这种情况,这年头粮食贵,谁都养不起闲人,妓院都会把‘快到期’的奴隶卖掉,骗个高价,毕竟没人知道她们还剩多少钱。”
我点点头:“对了,你刚才管老板叫夫人?她结婚了?”
卡加斯摇摇头:“没有,丽贝卡也是干这行出身,年纪大了自然叫夫人,行有行规嘛,你不会想……”
卡加斯看我的眼神都直了,我立刻知道这小子想歪了:“啊,随口一问,随口一问,你是怎么把姑娘带回营地的?”
卡加斯楞了一下:“怎么带回去?就这么带回去啊,没人管的。”
我苦笑着点点头,这种军纪也是没谁了,女人都能随随便便带进军营,这趟北伐我真的能活着回来吗?
卡加斯想了想又说道:“不过你可得尽快给她找个住的地方,这两天是没事,听说开拔前,会整肃军纪,那绝对不行。”
我点点头,这姑奶奶,早送走早省事,多留一天都是祸害。
很快,丽贝卡夫人就拿着一大卷文书走了回来,卡加斯帮我确认了一下,我也付了8个金币,多出来的,就是军乐团喝花酒费用,这下好了,兜里只剩四、五十个银镚了,明天老老实实吃泡面吧,靠,泡面也没得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