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说道:“我立刻把包给大小姐包起来。”
“不必了,你可以下班了。”老太太冷冷一挥手,就辞掉了她。
这么做之后,她才稍微爽快了一点。
兰深着实感受了一把被人撑腰的感觉,挺爽的。
两人坐下来喝咖啡,闲聊。
“刚才的事情,谢谢你,外婆。”
她已经摘下了口罩。
老太太捂着她的手不放,打量着她的脸说:“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谢不谢的啊。啧啧啧,我就说,我以前看你就觉得很眼熟,你长得跟我那个不孝女确实挺像。”
“我跟妈妈本来要这周日去拜访您,没想到在这里见了面。”
一旁的贵妇笑了一声,说:“老太太知道你的事情后,整日念叨着看你,今日是碰巧遇见了,就欢喜地过来找你了。”
兰深看向这位妇人,笑容与黄璨炎很像。
“这位一定是舅母吧。”
“你眼神可真厉害,她就是你的小舅母,你璨炎表哥的妈妈。”
舅母笑道:“以前就很喜欢你的戏,倒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会成为家人。”
老太太切了一声:“你以前不是经常嚷嚷着说让璨炎去追深深?哎哟,还好炎炎没那种好眼神,否则就酿成大错了!”
舅母尴尬:“妈,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老太太:“怎么,你还羞?”
舅母赶紧看向兰深,道:“不过就算炎炎真的去追也没用,深深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话题转的太妙了,老太太立刻就被转走了注意力,问兰深:“孩子,你和那位风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我看新闻上什么猜测都有,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要是你真的喜欢人家,外婆可以帮你追追人家,别看外婆这把年纪了,可是闲暇时候还是喜欢看言情小说的,可以当你的参谋!”
兰深失笑:“那我就先谢谢外婆了。”
两人一听,这心里立刻就有数了。
兰深给黄秀英打了一个电话,三人谈变成了四人,正好凑够一桌麻将。
老太太嗜好不少,麻将是最喜欢的一种。
兰深摸到牌就有种熟悉感,血液里的好胜因子都滚动起来。
随意地打,莫名就赢,每局都赢。
三人没少吃惊。
“深深啊,你说你平常都忙着拍戏,哪儿来的时间打牌啊?怎么那么会?”
兰深下意识回想了一下,突然有一个模糊的画面在脑子里闪现。
似乎是乌烟瘴气的大船船舱内,她和现在一样坐在麻将桌前,周围围满了体臭熏天的男人。
再往深处就想不起来了。
逛街变成了打牌,一打就到了晚餐结束才分开。
分别时,兰深注意到老太太终于肯正眼瞧黄秀英,那是一种又气又无奈又心疼的眼神。
母女这么多年的隔阂,终于慢慢解开了。
老太太安排了保镖送她们回家,说是以防万一。
结果,还真让老太太料到了这一层。
塞车时,有人恰好看到了后座里的她,这一下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才一会儿的功夫,无数的谩骂就袭向她。
就像古代游街的囚犯,淹没在行人的唾沫星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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