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半的脸。
但是完全能够清楚的看出,那个人就是凤夙秋。
冷酷的面容,嘴角微微上翘,眼中冒着金色的光,好像一尊美誉感情的雕像。
而时间刚好是两年前。
“杀!一个不留。”冷酷的话,对于决定别人生死毫不关心,杀人好像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遵命!”
黑衣男子恭敬的退下,随后带着其他人杀进了王府。
“啊!有贼人!”
“噗!”
“咚!”
“救命啊!”
……
各种各样的叫喊声,场面一度血腥到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鲜血染红了整个王府,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虐杀,那些人毫无还手之力。
甚至于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
“皇上太子殿下这可不仅仅是什么小事情了,这完全就是畜生行为,是可耻的行为!”
言官终究也是发力了,一副要让凤霆下令处死凤夙秋的样子。
“碰!”的一声凤霆将台岸上的奏章全部推倒地上。
“太子,你可还有话说!”
居然!居然这么凶残!凤辰不需要这种太子,不需要这种储君。
“两年前?”
“找了一个长相和本宫长相相似的人,随便冒充一下就是本宫?你们未免也他自信了。”
“在说这四年本宫从未离开过龙游学院,怎么这种屎盆子想扣在本宫头上,真以为本宫还那么傻?”
凤夙秋不慌不忙的开口,完全就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在怎么说都不可能发生,两年前他和沫儿还在魔界了,不过那个骄子中的人倒是老朋友。
毕竟全天下和他长得那么相似的大概也只有他一个人,放着自己好好的生活不过,跑过来凑热闹,看来是他太闲。
“阿秋这件事情,我可以作证。”
“两年前我和他被院长惩罚关在龙游学院的惩戒院中,一关就是三年,怎么可能跑到东炎城杀人。”
“我们也是最近才被发出来的,这位李夫人怕是看错了。”
夜沫的话,不仅安抚了凤夙秋同时也让凤霆安心几分,他只想将凤夙秋从太子之位上面弄下来,可不是为了杀他。
再怎么也养了十多年,对浅妃也有些感情,更何况凤夙秋背后还站着一个南浔国。
所以凤夙秋不能死,不但不能四,还必须活着。
只要有他在,南浔和凤辰玖永远不会开战,永远不会起冲突。
“民妇怎么可能看错!皇上啊!太子殿下这般滥杀无辜,天下人知道了不会寒心嘛!凤辰将来会有安宁的日子嘛!”
“皇上!”
凄惨尖利的话,非常富有穿透力,那一声声的惨叫好像拔剑而起的利器。
下一刻直插心胀,鲜血直流,遍体鳞伤!
“闭嘴!都看看这是什么!”
“碰!”
随着一声砸响,夜沫摔碎一块留影石,上面记录的正是两年前的事情。
寒冷的洞穴,两人依偎在一起取暖,大片大片的雪花,加上厚厚的冰层,以及
背后非常显眼属于龙游学院的标志。
这个可做不了假,时间也刚刚好,
这次也不仅仅只有风殊秋而且还有夜沫,更加不是只能看见一小部分脸,而是完完整整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的观看。
“这!这不可能!明明就是他杀的!”
李梅花像是被打击到了一样,立刻变得疯疯癫癫,痉挛的样子活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
“还有丞相大人那么肯定是阿秋杀了你家儿子,那你也看看这个。”
还有!居然还有留影石!这太子妃是有多富有!
文武百官看着夜沫又拿出一块留影石,顿时惊讶的不行!
“碰!”的一声又一个留影石被摔碎。
这次是关于南宫飞的。
缘来客栈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展现的一清二楚。
不过让凤夙秋意外的是,他明明吩咐过了,不伤害南宫飞,可是那个人好像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做。
看来有的人又按耐不住,莫不是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就能得到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简直可笑。
“纵然我儿不对,那也不该直接杀了那些无辜的人,况且他也没有对太子殿下不敬,也没有真的打萧公子!”
“可是我儿却被太子砍断双腿,这……是何等的残忍。”
右相煞白的脸,还是不认输,既然已经成了现在和这个样子,又何必去纠结到底能不能成功,已经没有退路留给他。
“秦王,你来说说那个时候太子是不是被光入惩戒院。”凤霆好像没有听见右相恳切的话,自己去问凤夙绝,求证是不是真的被关,那可是寒洞,而且还是天级别的寒洞,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凤夙秋固然有些修为,但是也不该这般厉害才对。还有沫儿,一个弱女子还是带着蛊的女子,怎么可能熬过去。
“回父皇,是真的。”
凤夙秋平静的开口。
这下可算是将右相给彻底吓到了,为何!为何,秦王会帮忙说话,这不是将他推上绝路嘛。
“是因为什么?”凤霆紧接着开口。
有本事进寒洞看来不是什么小事情。
“死了两名师弟。”
凤夙绝轻轻的话,像是在本来已经接近平静的湖面放下一棵炸弹,瞬间将整潭清水搅合的混乱不堪!
“……。”
静!非一般的安静!大气都不敢出。
就连李元都没有在说话。
这……
“来人!将凤夙秋的太子冠摘取!”
“贬铭瑄太子为铭瑄王爷,即日移出东宫!”
凤霆冷漠的神情,完全不留一点情面。
“皇上英明!谢皇上!”
右相激动的跪在地上,铭瑄王爷!一个没有任何实权,就连下人都没有的光杆王爷,他倒要看看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退朝!”凤霆甩手急匆匆的离开。
夜沫没有离开,其他人肯定也不敢太放肆,但是也好过皇帝在这。
“太子妃,还是早做打算吧,毕竟一个废物可不能给你想要的。”
右相毫不忌讳的当着动人的面这么说,反正已经处于敌对,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