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又想,感觉这其中并不是单单从经济这个角度出发的。似乎是想要传达或保存一些信息一般,感觉为了能够让自己被更加多的人记住,而生产更加多的孩子,通过他们的人生经历,又能广泛的撒播有关于自己的事迹并在此基础之上再发展出跟多有利于自己的知识。”说到这里,亚里士多德抿了一口咖啡,似乎是想要给与亨利一些时间来理解自己所说的话。
“但是,如果按照你的这个说法,就有如古代的那些伟人一样,噢,抱歉,其实在我的面前便已经站着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了。”亨利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这倒是让亚里士多德谦虚地一笑。
亨利接着提问:“然而,就算是名声再怎么响亮,作为本体的自己如果已经死亡了,那么又会有什么意义呢?毕竟自己完全感受不到,也不能够从中得到任何的利益了。要说得好听一点,那最多也就是为了子孙后代积德而已。”
“这便是人类潜意识里最为美妙的地方了,如果有一个明确的上帝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并千真万确地告诉他——只要你能够让自己的生平事迹以及名声传达到更多人的记忆里面,那么我便赐予你重生,而只要你的声望能够继续一路延续和传播下去,那么我便赐予你永生!亨利先生,在你看来,不知意下如何呢?”亚里士多德又说了一大段发人深省的假设。
“当然,如果只是假说的话,那么人类想尽一切办法地想要繁衍后代的理由也就找到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着这个‘上帝’,所以,现实里面我觉得依然毫无意义。”此时的亨利,内心之中十分顺其自然地想起了自己的亡友赫尔修的思考。
“那
么如果事实上的确存在着类似于上帝这样,能够赐予你永生的人的话,那么你又将如何应对呢?”亚里士多德问。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倒也简单了,既然知道如果有许多的人都对你的存在产生共识与认可,便可以永生的话,那么自然应该从此时此刻开始,不停地努力书写自己的人生,这样才能够有希望把自己的名声永远地传播在外,以达到让自己永生的目的。”
“很遗憾,这个可以证明所谓的‘上帝’的确给予了人类这种选择的人,却偏偏在自己的名声就差一点便能够流芳百世之前陨落了。真的是十分可惜啊……”说道这里,亚里士多德又再一次为了赫尔修的死而感到无比的悲伤。
“你是想说,赫尔修的研究,已经到达了足以证明让人类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之下能够得以永生的程度了吗?!”当提及赫尔修时,亨利的内心又掀起了许多的波澜。
“是啊,他就像是和历史上的那些每每到了将要获得重要发现的关键时刻却莫名其妙地死亡了的古人一样,在突破人类可能为此可以跨越当今这可怕的局限与禁锢牢笼的前一刻,也被恶意地抹杀了!”
“你是想说,有一股无法探究的力量,专门争对着他们,每每在得以进步的关键时刻,却把那些成功突破想象力的人给谋杀了吗?!”在亨利的内心之中,如果赫尔修是因此而死的话,那么自己的这股怒火便有了明确的目标。
“虽然很微妙,但事实的现象却明摆于此,就好像我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看到的那艘叫做‘泰坦尼克号’的大型破冰船那样,如果真的是用逻辑思维去推敲的话,那么这艘当时最安全、最先进的、本身具有着破冰能力的钢铁之船,根本就不可能会沉没,而且是在那个地方。”
“你是想说,就连这种事情,也能人为的吗?这怎么可能做得到?!”虽然不想、也不愿意去承认,但是亨利此时已经开始渐渐地偏向于亚里士多德所要论述的观点那一边了。
“虽然无法验证,但却偏偏因为这个无法验证,以至于所有的那些可以改变人类命运的重要的人物确确实实都那么巧合地灭亡了,到最终都以无法被人类达成共识而提起警觉便连同未来的那种可能性而消逝在历史的残酷长流之中。正是这么一个人类在思维上的漏洞,使得四维的那些独裁者们可以轻松自在地,在我们这个世界进行肆意妄为的科技的封锁!”从亚里士多德的言语之中,亨利感觉到了一种比目前自己还未能完全消化的恐怖之外更加可怕的一些事情即将发生。
“等一下,你说的四维,你怎么能够确定在我们的这个维度之上还存在着更加高等的维度的人类呢?”亨利对于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了一丝怨气。原来在自己小小的实验室之外,自己如此亲近的挚友以及人类已经开始与不同维度的生命体接触了,对于自己的逻辑思维还保留在这个简单、平面化的、单一化的三维世界的固执与狭隘,感到了诸多的厌恶。
“但那也正是因为你的理论,以及赫尔修和江昊亮他们的部分实验与发现结果,我们才能够更加地确定,事实的确如此。”亚里士多德说道,“对,尤其是你的那篇关于量子纠缠的纵向发生状态可能性的推测,使得我们收到了来自四维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