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都告诉爷爷。”
张航坐下,把林元跟舒苏,庄朗之间的恩怨,到吴富民,邹立。以及那晚在酒店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详细地跟爷爷讲了一遍。
张老静静听完,他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什么样的风浪没经历过?自己一家几代人都为华夏贡献毕生。父亲牺牲在建国前夜的地下战场,没能见证华夏华夏崛起的历史时刻。自己也是戎马一生,四个儿女,两个在军队两个在科研单位。
在他们这代人眼里,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随着世界环境的改变,在经济发展的大潮中,有多少人丧失信仰,迷失在纸醉金迷当中。为了一己私利连道德底线也沦丧了。
权力交替在即。这段时间领导找他聊得最多的就是“反腐”两字。
“小航,小林的事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管了,再跟你的几个朋友交代一下。”
“爷爷……”
“现在牵涉‘毒品’,五十多克够得上杀头了。人家既然设了这个局,肯定早有准备。你们一帮毛头小子,难道还能到警局要人?或者去看守所抢人?放心吧,小林不会有事。”
张航对爷爷的话向来百听百从,他知道爷爷要亲自出马了。
张老想的是林元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前几天跟几个大佬聊到反腐的切入口,这不正好送上门来了。先给他来个以静制动,看看还有多少人牵在中间。张网,就得来几条大鱼!
一个领导公子就能随意指使执法机关为自己服务,恶意构陷他人。京城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可想而知,形势严峻啊!
吃完早餐,张航约了梁冬他们到王陆的四合院,开车出去了。
老伴冲张航背影喊了句:“开车慢点。”见张老也吃好了,就一边收拾碗筷。
“老于,等下我叫小高过来一趟家里,又得辛苦你了。”张老对老伴道。两老既是夫妻又是革命战友,一辈子相敬如宾。两人军人出身,身体都很好,家里连个保姆都没请。张老自上次在粤州林元帮他排出脑内积液,又练习林元给他的吐纳法,身体愈加康健。
“老张,邹家小子真敢就小林打他那一巴掌下如此黑手?我估摸着他老子应该不知道这事。”老伴刚才把祖孙俩的谈话都听在耳中。
“就算老子不知道,但你想想,一个公子就能把把人民警察当家仆使唤。这吏治败坏到何等地步?先贤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张老停下了,后面的话很明白。
老两口对视一眼,于老叹了口气:“我看你这个‘高参、柱石’得为国家操劳到闭眼那刻了!华夏如今需要英明领导,要有壮士断腕、刮骨疗伤的气魄!”
“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是千古真理。你我都是唯物主义者,上次跟老沈聊到‘谶纬’,我现在也相信天意了,呵呵!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倒唯心起来了。”
“我看是从几十年前老沈的父亲救你开始的吧。华夏那神秘的‘守护’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张老看着老伴道:“守护只对权力中枢负责,确切地说只对首长负责。我以前的观点是隐世的‘古武门派’,这样也解释得通。那天科学院的老郑跟老沈聊得热乎,我在一边听得都入迷了。”
于老笑着道:“你不会也想修炼成仙了吧。”张老握住老伴的手:“我们这把年纪,哪还想这些,知足喽。不过要真有来生轮回,我倒想再与你做一世夫妻!”
于老靠在老伴胸前,两人都没说话,思绪都飞回到属于他们的那个青春热血年代……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邹立派去盯张航的人汇报,他们天天在王陆的四合院聚会,好像把林元这事忘了似的。
问了下陈叔,他们确实通过关系想要捞人。但陈叔功课显然做得很足,又有媒体盯着。估计知难而退了吧。
京城警局,陈志国坐在办公室,这两天把他这个会议安保办第一副主任累的他够呛。整天弦绷得紧紧的,白天要亲自检查,有时候半夜都能接到电话,请示汇报一大堆。不过这也刚好说明领导对自己信任,在五个副职中显得自己更重要。
那天高达远从部里开会回来,把他叫到办公室。说上面的意思让他任安保办副主任,负责这次大会的安保工作。当时心里一阵狂喜,这可是换届大会,很多人都盯着这个任务职位。
领导在重要的时候把重要的岗位交给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前途无量!
喝了口秘书端过来的茶,闭目仰靠在大班椅上养神。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今天检查交通安全时怎么没见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