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不适,秦陌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边,薛老八与刘氏卖光了今日份的烧饼,仔细对账过后,皆是兴奋不已。
他们仿佛看到了未来自己住上豪宅摆脱牛马生涯的希望。
“相公,要不要给虫儿买点好药补补,一直这么取她的血,万一她死了可怎么办?”
刘氏眼神放光,忍不住说道。
薛老八闻言,迟疑片刻,点头道:“有道理。”
“虫儿可是咱们的聚宝盆,千万不能有事,娘子,你去买只死鸡拿回来炖炖,给她补补身子。”
刘氏一听,顿时感动道:“相公,你是个好人!”
说罢她便拿着钱便要离开。
但她忽地想起什么,“相公,偏房的钥匙给我吧。”
薛老八怔了一下,讪讪一笑:“娘子,这很重要吗?”
刘氏却是笑呵呵的将薛老八腰间的钥匙串抢了过来,“相公,别想太多。”
说罢便提着竹篮外出了。
而薛老八看着妻子走远,脸上的笑容随即化作阴狠。
“臭婆娘,老是这么防老子,整的老子没钥匙就开不了门了!”
薛老八破口大骂,连骂了好一阵儿才消停下来。
而后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偏房之上,忍不住上前狠狠踢了一脚。
“老子现在有钱了,却连个雏都没碰过,可这个刁婆娘,天天盯着老子,防着老子,码的……”
薛老八在院子里绕来绕去,过了一会儿,又喝起了闷酒。
不多时,酒意上头,怂胆在酒精的刺激下,似乎也产生了异变。
脸色涨红的薛老八不自觉的靠近偏房,看着门上的铜锁,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终于,在心中一阵天人交战后,薛老八寻了把斧头,一斧子将铜锁劈了开来!
房门大开,薛老八扔掉斧头,一步一步迈入其中。
而暗中的秦陌目睹这一幕,则施展敛息术,悄然靠近。
他隐隐间已经猜出了房中有什么,以及薛老八想要做的事情。
但此时还不适合暴露自己。
血腥味弥漫的偏房内,满是血斑的床上,一个衣着简陋的少女仰躺着,手脚皆被锁链束缚。
在其裸露的手臂和双腿上,处处是触目惊心的疤痕。
她面容苍白,气息极为虚弱,双眸微阖,似乎在沉睡着。
听到房中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黎虫儿吃力的睁开眸子。
她知道,她的恶毒父母怕是又要取自己的血了。
取吧,取吧,最好全都取光了,她也就解脱了。
生而为人,她却与众不同,一滴血液便可以令人饱腹,可想而知在这个饥荒遍地,民不聊生的时代里,她的存在会惹来多少“饿狼”!
既然这条命是母亲给的,母亲愿怎么折磨自己,她都无所谓了。
然而,就在她陷入极端的轻生想法时,一道浓郁炽热的呼吸却忽地喷在她的脸上,令她麻木的神经有了一丝不安之意。
黎虫儿猛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狰狞的男人。
她想开口质问对方,但因为许久不说话,喉咙里竟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
“嘿嘿,虫儿,是我,别怕。”
薛老八轻轻地坐在床边,痴迷的看着她,忽地攥住她的手。
到了这个地步,黎虫儿哪里会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当当当!
她孱弱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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