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方才没见老夫人之前,还打板子禁闭,这见了老夫人回来,就装个疯便万事大吉。
这人只要还在府里,难免夜长梦多。可她是敢怒不敢言,不想自己蕙质兰心、知书识礼的形象毁之一旦。
再说,苏小娘已是丧家之犬,她还有更重要的人要对付,也就没把心思花在苏小娘身上,暂且放苏小娘一马。
一场卖妾风波,就这样不了了之。
蘅芜阁内,日日传出苏小娘疯闹疯喊的声音,苏小娘的发疯被传为事实。
司马瞿放话出来,怕苏小娘犯病出来伤人,将她幽禁在蘅芜阁里,不知情的司马黛凝也被接了出来,另择住处。
蘅芜阁落了锁,里边的人不许出来,外边的人也不许进去。原本繁花似锦、欢声笑语的蘅芜阁,如今冷冷清清,如同牢笼。
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丫鬟婆子们闲下来都议论纷纷,把这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整个司马府里,对此事充耳不闻的,也就只有司马莞笙了。
连日来,她都昏昏沉沉的,吃吃睡睡,好像没几个时辰是清醒着的。
凌妈妈见她这样,真是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只能再去白氏医馆请大夫来为她瞧症。
白氏医馆,刘璃越学医的地方。
刘璃越模样俊秀,说话风趣幽默,医术精湛。在这雒阳城里,有不少市井小户的良家女子倾慕他。
白氏医馆也因为他的存在,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可不,这会儿身在万花丛中的就是他。
一群妙龄女子,争先恐后的围在他身边,有的是真想让他瞧病,有的只是为了一睹他的风采。
他刘璃越不缺女人,缺的只是像司马莞笙这种大家闺秀。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抢到位置的一女子,坐在刘璃越对面的矮凳上,一脸花痴样,羞答答道:“刘公子,我叫刘玉莲,温婉如玉的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我们都信刘,五百年前是一家。辗转五百年,能再与公子相遇,真是几世修来的姻缘。若公子不嫌弃,小女子今生,愿再和公子成为一家。”
刘璃越闻言,尴尬笑道:“嘿嘿!姑娘还真是文采非凡,字字珠玑。”
“谢公子谬赞!小女子芳龄二八,正是论嫁的大好年纪。”刘玉莲说着,拿起刘璃越跟前的纸笔,激动道:“公子生辰八字是何年何月几时?小女子记下,出门就找人给合八字。”
“姑娘,我们今日似乎是第一次见面吧?这么快就合八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不快不快,最好一切从简,今晚就能洞房花烛。”刘玉莲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微闭着双眼,花痴的不行。此刻,怕是在做白日梦。
候在旁边的莫晓晓,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那叫刘玉莲的女子拖拽起来,指着大门的方向,厉声道:“想男人,出门右拐,留仙阁。大把的男人送上门,我家公子是大夫,不是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