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刘赫道:“传言果然非虚,岳父大人的四位千金,一个比一个漂亮,真是羡煞旁人。”
司马瞿回道:“王爷谬赞!”
“看年纪,这位应该是二小姐吧?”
“回王爷,正是。微臣的嫡女,二姑娘司马莞笙。”
“可有婚配?”
“回王爷,已有婚约在身。”
“哎!可惜了。”刘赫闻言,有些失望,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是哪位幸运之人,能娶到这般花容月貌的二小姐?”
“回王爷,是妤畹郡主的独子,冯公子。”
司马瞿死板的回答着刘赫的问题,不敢多言半句。
司马黛媱早已气得脸色乌青,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酒。
刘赫听了司马瞿的话之后,不再有非分之想。
这刘妤畹,按辈分来算,还是他堂姐,那么这冯博仲就是他侄子。他就是再喜欢美色,也不能和自己侄子抢。最主要,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去抢。
他也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焉!
“二妹妹,这两日你可睡得心安?明明是你偷汉子,却连累我跪祠堂。你的良心不痛吗?”
这会儿,有刘赫在,她就是要旧事重提。她就要看看,当着刘赫的面,司马瞿还会把她怎样。
再者,如此水性杨花之人,她就要看看刘赫还会不会眼里冒桃花。
她白白跪了两天两夜祠堂,好在天公作美,她要不以牙还牙,也对不起老天赐得这门良缘。
低垂着头用膳的司马莞笙闻言,一震,黛眉微蹙,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
司马瞿忙呵斥道:“媱儿,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瞧见有贵客在吗?别扫了王爷的兴。”
“父亲,到现在,为何你还要如此偏心。难道我这个庶出之女,就活该让别人污蔑,事事都替人背锅。”司马黛媱声泪俱下,一副楚楚可怜之样,“呜呜!都是我命不好,谁叫我是庶出,人家是嫡出呢!活该吃亏受罚。父亲,女儿知错了,以后不再有怨言,一定忍气吞声,凡事受着就行,这总该如你意了吧?”
说罢,她顺势把头埋到旁边刘赫的胳膊上,哭得稀里哗啦。
她这一番贼喊捉贼的话,让司马瞿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莞笙哭笑不得,不知如何反驳。
刘赫顺势抚摸着司马黛媱的背安抚,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他自然是怜香惜玉的。
他轻咳两声,厉声道:“岳父大人,以前,你们是如何对待本王的王妃,本王就不再深究。要是以后,谁敢再欺负本王的王妃,事事拿她抵过,休怪本王不念亲戚情分。”
“这是自然,王爷无需为此忧心。”司马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了,小娘子,别哭了,哭花脸就不漂亮了。有本王在,没人再敢欺负你。”刘赫轻轻抬起司马黛媱那张哭泣的脸,以锦帕为其拭泪,声音温柔得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司马黛媱立马收起眼泪,做抽泣状,“黛媱谢谢王爷为黛媱做主,你就是救黛媱出水火的恩人。”
两人旁若无人的你情我浓。
刘赫信了司马黛媱之话,对司马莞笙的好感荡然无存。他刘赫可以给别人戴绿帽,但绝不会允许别人给他戴绿帽,故此,能进得均邑王府的,绝不会是水性杨花的破鞋。
秦楼楚馆的老鸨也知他有此癖好,每次他去楚馆光顾,老鸨都会找个未开苞的新人作陪。
这世道还真是不公,明明自己就是千疮百孔,还非得别人完好如玉。
司马莞笙自知,此时若是反驳,自己肯定落不到好。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一直闷不做声,任由司马黛媱明着暗着诋毁。
这场尴尬的午膳,一直充斥着司马黛媱和刘赫的说笑声,两人看起来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席间,司马黛媱一个劲的灌自己酒,直到扶着头,摇摇晃晃靠在刘赫的肩上。
“王爷,黛媱头好痛。”司马黛媱两颊绯红,半眯着杏眼,醉意十足的样子,整个身子宛如无骨,如一趟烂泥般贴在刘赫身上,“黛媱好困。”
“小娘子,你这是醉酒了。”刘赫顺势将司马黛媱拥入怀里,抚摸着她那张滚烫的桃花脸。
“快去给大姑娘弄杯醒酒汤来。”司马瞿吩咐着身后的丫鬟。
“父亲,不用,媱儿没醉。只是这两日在祠堂同老鼠为伴,没有休息好罢了,回屋里歇息一下就没事了。”说着,她摇晃着身体站起身来。
刘赫怕她摔倒,忙起身搀扶着。
司马黛媱脸上一直带着笑意,那种醉酒后傻傻的笑意。她伸出玉手,欲去摸刘赫那张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了的脸。谁知,脚下不稳,整个身子都扑进刘赫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