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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黛媱的闺房之内,刘赫将怀里的司马黛媱搁到榻上,司马黛媱双手相扣,挂在刘赫脖子之上,不肯松手。
刘赫一个踉跄直接扑到司马黛媱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刘赫的嘴唇甚至吻上了司马黛媱的额头。
瞬间,他体内血液沸腾,欲.火难耐。他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秀色当前,他岂能辜负。
他开始疯狂的亲吻司马黛媱,额头,秀鼻,嘴唇,一路往下。司马黛媱很是配合,一路畅通无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小娘掀帘而进,“王爷,有没有什么需要奴家帮忙?”
话音未落,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她眼底。
她惊得目瞪口呆,忙双手捂眼转身,是又吃惊又尴尬。
刘赫闻声,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榻上爬起身。司马黛媱没有觉得害羞和尴尬,躺在那里,迷迷糊糊似醉非醉的样子。
他简单整理衣冠,冷冷道:“好生照顾她,这会儿靳总管也该回来了,本王得去商议聘礼之事。”
说罢,他拂袖扬长而去。
钟小娘俯身相送,待刘赫走远,她才急急忙忙走到榻旁坐下,用力戳着司马黛媱的额头,骂骂咧咧道:“臭丫头,喝不了那么多还瞎逞能,险些就让人占了便宜。若不是为娘我来得及时,看你的脸往哪搁?”
她一边骂着,一边去帮司马黛媱把鞋脱掉,准备拉被子替司马黛媱盖上。
谁知,司马黛媱猛的坐起身来,吓得钟小娘差点从榻上摔坐在地。
司马黛媱失望的问:“他真的走了啊?”
钟小娘捂着上下起伏的胸口,皱眉埋怨道:“你咋呼咋呼个甚,是想把你娘我吓死不成?你,你没醉?”
“你还说呢!破坏人家的好事。我的酒量,就那几杯又怎够?”司马黛媱嘟囔着嘴,有些生气。
“不会喝酒就别喝,你看看你,把脑子都给喝糊掉了啦!还说没醉,我看是醉得不轻。还真没见你这么蠢的,赶着把自己往人怀里送。”
“阿娘,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进得司马府的吗?”
她这番话,无疑是打钟小娘的脸,钟小娘气不打一处来,眉头挑了挑,一巴掌拍到司马黛媱脑门上。
气呼呼说道:“为娘哪能同你比,为娘那时出生卑微,不得不如此。可,即便豁出清白名声,还不是没落得个好。”她说到此,又忆起往惜种种,无奈的唉声叹气。
“阿娘,你平时不是总是数落我大大咧咧,没有心机吗?如今,我好不容易为自己算计一回,你却如此说我。”
钟小娘抓着司马黛媱的手,苦口婆心晓之以理道:“媱儿啊!那王爷呀,是看上你的花容月貌,急不可耐想娶你进门。你这样,不是自贬身份,让人觉得你廉价低俗。这种时候,你应该更矜持些,求而不得那才叫珍贵。”
“阿娘,黛媱岂会是你想的这般蠢笨。众人皆知,我已喝醉,即便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亦是他刘赫趁人之危,如此一来,这门亲事不就真的是板上钉钉。”趁着钟小娘琢磨她这番话之时,她又补上一句,“阿娘呀!夜长梦多啊,凡事求个万无一失。”
钟小娘细细琢磨好一番,才露出惊喜的表情,激动地抓着司马黛媱的手,欣慰的说道:“我的媱儿果真长大了,为娘怎就没想到这一点。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坏事了。”
她这一番别样的夸赞,让司马黛媱立马有了成就感。
司马黛媱方才在席上喝了不少酒,这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松开钟小娘的手,下榻穿好绣鞋,行至案几旁连续倒了几杯水来饮。
钟小娘也从榻上站起身来,在屋里信心十足的徘徊道:“不过也不打紧,那王爷夸下海口,三日之内迎娶。变数微乎极微,媱儿你就安心等着做王妃即可。”
她叨叨不休说了这许多话,或许也渴了,顺手拿起案几上的茶杯,也倒了杯水来喝。
“阿娘,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这位高权重,出手阔绰的王爷,会准备些什么样的聘礼吗?”司马黛媱一脸诡笑。
钟小娘想都不想,立刻回道:“想,当然想。”激动的表情持续片刻,而后满脸失落,“哎!只可惜这聘礼为娘得不到一星半点。”
司马黛媱见钟小娘垂头丧气,宽慰道:“摇钱树都是你女儿的了,以后,你想要金山银山都行。”
钟小娘听到司马黛媱这番话,激动的点头回应。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含辛茹苦十余载,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可,她钟葭芸之志,又岂会只是这些钱财?
她还是想成为司马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再看人眼色。死后能同司马瞿同穴,名字能载入族谱,成为真正的贵族,彻底摆脱商贾之女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