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傲云带着王癞子候在门外,见楚南玄和刘璃越朝巷子里走去,傲云拽着王癞子的胳膊,也跟了上去。
“说吧!有什么事?”
刘璃越没有耐心跟楚南玄走进巷子深处,一进巷子便冷言相问。
楚南玄没有回头,冷冷回应道:“妙弋托我找的东西,我已经找到,只是不知该如何交给她。”
闻言,刘璃越回头扫视一番,才压低声音道:“千金牌找到了?”
楚南玄这才回过头来,点头回应。
刘璃越思索片刻,道:“你给我便是,我自有办法交给她。”
既然千金牌找到,那当然是速战速决。若是让他知道妙弋拿着千金牌作何用,图谋不轨的他,肯定变卦。
“给你,我不放心。你想办法让妙弋出来,我亲自陪她进宫面圣。”
闻言,刘璃越眉头微皱,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问:“你,你知道妙弋用千金牌做甚?”
“明知故问,废话。”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妙弋以身相许报恩,你会好心撮合我和妙弋?”
刘璃越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趾高气昂的男人,会有如此好心,帮他人做嫁衣。
“她心之所向是你,我便遂她所愿。”楚南玄顿了顿,表情越发严肃认真,“但,即便你们良偶佳成,你若敢负她,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刘璃越冷哼一声,用不屑的眼神望着楚南玄。
说得自己像情圣似的,好像真对妙弋情真意切似的。好笑,你和妙弋相识才多久,还搞得像上辈子就认识似的,伪君子。
我和妙弋如何,于你何干?
你同那些去秦楼楚馆寻欢作乐的男人有什么区别?隔夜,就将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情话抛到九霄云外。
但,他还是有一点想不通。楚南玄不过是觊觎妙弋的美色,既然得不到,也不至于拱手相让,且还推波助澜呀?
楚南玄见刘璃越出神,半响不作声。他大声问:“你若没办法让她出来,那我另寻它法。”
他的话,让刘璃越回神。
“既然千金牌找到,那那登徒子呢?他在哪里?”
语落,楚南玄并没有回应,但他下意识瞄了一眼刘璃越身后的王癞子。
他这个转瞬即逝的眼神,还是让刘璃越给扑捉到了。
刘璃越愤怒的转身,瞪着王癞子,眼神冷得瘆人。
他杵在那里愣了片刻,疯了似的冲上去,对着王癞子一阵拳打脚踢。王癞子被打着在地上打滚,双手护住脑袋,咦咦哇哇的求饶。
傲云向楚南玄投去请示的眼神,楚南玄微微摇头回应,他便双手环胸傲然而立,装作视而不见。
“你这个泼皮无赖,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我刘璃越的女人,我非打得你连亲娘都不认识。”
“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快说,是谁让你行那等龌蹉之事的?”
他一边骂,一边打,王癞子拼命的求饶。
“求你,别打了。我,我不认识那人。只听交待我办事的婆子,叫那人苏小娘。”
闻言,刘璃越停止拳打脚踢。
苏小娘?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在禁足吗?再者,她为何要如此加害妙弋?
楚南玄见他停手,问道:“气发泄够了?”
闻声,刘璃越厉声回应道:“就是把他大卸八块,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着,又对已经鼻青脸肿的王癞子拳脚相向。
楚南玄大声咆哮道:“住手,你是不想要千金牌了?还是你想被判杀人之罪蹲大牢去,让我替你照顾妙弋?”
闻言,刘璃越这才住了手,昂首瞪着楚南玄,霸气十足的回道:“想代替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楚南玄才不在意他那不友善的话,厉声问:“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办法让妙弋出来?”
“为何非得让妙弋出来?我们进去即可。”
“废话,此举可行,我还寻你做甚?如此堂而皇之登门,必定有损妙弋名声。”
闻言,刘璃越心中倒是对这粗鲁的楚南玄,生出几分好感来。
不管他对司马莞笙有何非分之想,但至少他是没有恶意的。
刘璃越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得意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自有良计。”他走上前去,搭着楚南玄的肩道:“走吧!南玄兄,让你见识一下本公子的看家本事。”
楚南玄嫌弃地拍打开他的手,让傲云扶着伤痕累累的王癞子跟上。
刘璃越回到医馆,向白鹤告了假,命莫晓晓翻找出放在看诊偏殿的易容装备,钻进楚南玄的马车里,开始为自己乔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