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紧张万分从神色惊惶的雷光和大臣移向半空的琥珀时,玥还真想摔下来看看,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对付霆霓。
为何呢?真的那么在乎银索的生死?她以为只有自己认为银索是特别的,他有一双清澈见底的蓝眼睛,其他的尚不敢轻易下定论。
那么,为何要放到监狱里任其自生自灭?
“这颗石头那么重要吗?”她看了看只有一个甲指面大小的琥珀,“那放了他们三人。”
她一手作势要摔下琥珀,一手命令守卫撤离。
僵持了一会,守卫才一步一步退后。
“让出给他们过来的路。”
霆霓路过雷光身边时,两人相互看了眼。
“她,信得过吗?”雷光问,匕首如无物般依旧架在脖子上。
“信不过,不过她盯上你了。巫女对契约和某些无聊的东西有着近乎病态的使命感。只是,值得吗?”
“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甚至是快速达成愿望的捷径?”
他的确曾经有那样的想法,也因此受惠。
“只不过牺牲了重要的东西。”说时,他看向天帚。
天帚郑重低下头——我荣幸之至。
“你的意思是,她真的能治愈银索?”
“问题是,”她忽然出现在雷光身后,附在他耳边轻轻追问,“这真的是你希望的吗?”
雷光甩开她,一脸凌人,被人轻易说出心底疑问的感觉是非常不愉快的。
“从这里出去,直奔北门,时雨已经派人在那里接应你们。”
“天帚,云翳。”
“是!”
“你们先行离开,我会带着银索随后追上你们。”
天生聪敏的天帚已经背上银索,巫女向六人挥手告别。
“我好像遗漏了一下东西在监狱。”她客气地拒绝。
霆霓的面具发出崩裂的声音。
“你也一起走。”他和雷光异口同声的吼道。
非要那样吗?
当霆霓三人走出围堵的长矛,和那个小丫头会合后,三大臣才惊觉,他们连成一线,雷光是站在他们一列的,此时发出不可企及的魔力。
“上当了。”贵妇人狠狠地咬牙。
“不要管那破玩意。”赤眼将军挥出大剑,“保护陛下,拿下囚犯。”
“不准!”短须老人厉声喝止,并挡在前。
“瑞霙大人,你这是要不顾陛下安危,藐视国纪?“
“苦雨将军,不要血口喷人。陛下为了得到此宝石,不惜亲自到斗场阻止杀戮,还变成现在的模样。”
现在的模样?雷光蹙眉,他怎么了?
“守护琥珀石就是陛下的意旨。违抗意旨同样是忤逆,将军。”
“忤逆?瑞霙大人真的记得雷光陛下是火之国的君王吗?早听闻你在贵族那堆下三流的乌合之众里已经称王称霸了。”将军冷笑,乱臣贼子就擅长砌词狡辩。
“苦雨将军,现在是谁没有把陛下放在眼内?把自己凌驾陛下之上,只执行自己的军令,将军是这么说过的,是吧?”
焦味?已经烧起来了?
两虎相争,连守卫也瞬时一分为三。
内战一触即发的节奏。
如此一来,雷光就走不了了。
玥退到霆霓和雷光身后,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果,也抛给159、天帚和云翳,百般无赖地啃了起来,托着下巴,叹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你搞那么大排场就是为了这个?”霆霓瞪向她,余光不安地落在雷光上,他正一脸的冷眼旁观。
“有什么比看人撕破脸皮吵架更有趣的?”
“的确很有趣。”雷光似是而非的一笑。
“雷国的大臣也会经常这样吗?“她好奇地问。
“表面上,和气一点。”天帚点点头。
“他们有时会挑拨离间,会说我的坏话。”云翳附和。
天帚赶紧补充道:“他们的确有为王位继承人的事争执过。”
“不就两个继承人,有什么好争的?嘉澍殿下不是那种人。”玥当然是替自己人说话的。
“是因为霆霓的母亲出身的关系?”雷光忍不住也搭嘴。
天帚点点头。
“除此外,以前的霆霓殿下生性顽劣,到处惹是生非也遭大臣非议,可是论资历,却抛离嘉澍殿下,因为嘉澍殿下性格比较温吞。”这是原话。
汗滑过霆霓额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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