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不会讲,只能花冤枉钱!”琴桑怒道,可就在她准备再补上几句时,却看到萧捱转过了身。
有些为难的说道:“师姐说的有道理,可师弟的身子只怕是挺不住了,这伤好像比看着重,您要不先陪我去治治,可好。”
闻言,琴桑看向萧捱的左臂。
显然,之前被怨鬼伤到了位置,此时仍隐隐冒着黑气。
“小捱......”
“师姐,是萧捱。”
萧捱躲着琴桑自责的眼神,轻轻的提醒着。
再次动身,却无人多言,只是默默的往回走。
萧捱仅用了一句话,便让琴桑再次找回了刚刚忘却的挫败感觉。可是琴桑不明白,他们当初在天界,不说是相濡以沫,但至少也算是琴瑟和鸣,怎么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不知不觉间,二人再次回到黄雀街,只是这一次,萧捱却带着她,往最热闹的地方挤。
“秋医馆。”
还未到地方,琴桑大老远的,便看到了医馆门口那十分夸张的匾额。然而最吸引她的,却不是这店铺的装潢,而是匾额上字,竟是萧捱的笔记。
只见萧捱同守在门口的药童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往里走。琴桑来不及多想,只能急忙跟上,哪知刚一进屋,便听到一个不男不女,十分恶心的声音。
“呦,我的小捱捱,你怎么有空来了,又缺钱了?”
一听这话,琴桑急忙看去,只见萧捱似乎正向那人摇了摇头,引得对方点头示意,却也十分好奇的看了过来。
只见这人,一身草黄的衣服配着一张得瑟的脸,说是男人太弱,说是女人又太壮。可这些都不是重点,与他对上眼神的琴桑,看着那紧紧抱着萧捱的手,当即生出一种这家伙要抢她男人的感觉。
想都未想,冲到跟前便拉开了萧捱身上的“猪蹄子”,随即硬挤到二人中间,仰头问道:“你谁啊?怎么一见面动手动脚的!”
“我?我是这黄雀街上最好的大夫,秋景容!”
话音一落,秋景容越过琴桑,故意向她身后的萧捱抛了一个媚眼,“他可是我最喜欢的宝贝,你算哪里来的野花!”
嘿!琴桑怒了!
想她堂堂天将天罗金仙,到了这小小医馆,竟成了别人嘴里的野花。琴桑不服,当即转头看向萧捱,却看到对方无奈忍笑的模样,好像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
对此,琴桑忍无可忍的怒道:“小捱,他什么人,凭什么说你是他的宝贝。这人一看就不行,咱们换家店!”
听到这话,萧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师姐,黄雀街就他一个大夫。秋大夫喜欢开玩笑,但医术肯定没问题,师姐在这等等我,不要乱跑,我一会便出来。”
萧捱都发了话,琴桑自然不再多言。
只能看着秋景容得意一笑,拉着萧捱便往里走,一路上还对萧捱动手动脚,琴桑心中气啊,可看着萧捱忍让的模样,似乎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自己错过的这五百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守在院中,才知此处的无聊,可这院子不小,却没有一个病人。倒是院子的一边开了八个炉口,同时用鬼火熬着药。
琴桑笑秋景容有病,可自己无聊的在院里子转了三圈,却还是担心萧捱。看着眼前的房门,琴桑一时有些不太敢进,却突然想到了站在门口的药童。
同他搭搭话,说不定能问出什么?
琴桑打定主意,直接往门口冲,哪知自己说了一大堆,那小药童却连一句都也不应。
连药童都敢这样无视她,琴桑一直憋在心里的火差点爆发,可想到进去没多久的萧捱,又只能劝自己压住火气,转身回院。
哪知这人还没走出几步,却听到药童发出一声冷笑,“就是个来试药的,话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