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琴桑直接上手,果断的开始扒起了萧捱的衣服!
此时此刻,看着琴桑崩着青筋,使着劲的双手,惊得萧捱直接愣在了当场。许是这画面太过冲击,竟让他一时间忘了做些无畏的抵抗。就在琴桑准备扯他的里衣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凝起法力,大声唤道:“琴桑!”
想不到,自己苏醒之后,竟熬到了此时,才听到这样一声呼唤,琴桑苦笑,手上却还是不停。却发现萧捱也是铁了心,竟想着强凝仙力,开始挣扎。
“你倒底想怎样?”看着萧捱不惜伤了自己,也要与她反抗,琴桑一直绷着的弦,瞬间断成了两半。这一声质问,甚至带着几分哭腔,砸向了萧捱。
只见萧捱粗喘着挺直了身子,却只能别扭保持着姿势,“琴....桑....,有些事.....变了,就.....寻不回来了.....”
“哪里变了?你变了?还是我变了!”琴桑质问着,却还是小心的护着,生怕萧捱控制不住身子,从榻上滑下。
看着此时的琴桑,萧捱痛苦低头,却只能发出一声苦笑,“就算....心没变,人.....也不是当初....模样了!”
听到这话,琴桑跟着气得竟笑出了声,干脆不再废话,抱起萧捱直接扔进了浴桶之中。
“唔!”
桶中滚烫的药汁嘣了萧捱一脸,可此时的他却连抬手都做不到,反倒是琴桑帮他摆好姿势,但坚持不解阵法,反而没好气的说道:“只要心没变,我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是我几百年前定下的人,想跑也跑不了!”
说着,不再理萧捱有苦难言的模样,却突然发现对方脖子上,那被水浸湿的衣领下,藏着一根红绳。
不给萧捱拒绝的机会,琴桑直接撩开衣领,提起红绳,只见一枚莹白的羊脂玉环跟着跑了出来。
这是.....玉灵环。
萧捱当年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
看着萧捱转头不言,却也坚持不看她的模样,琴桑咬牙用力,直接将玉灵环扯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随着身后的木门被琴桑砸上,萧捱终于卸下全身的力,颓然的靠在桶边,眼神却不受控制的看着被泡在水中的左臂。
那里,因为沙化的伤口,此时被药水浸泡的生疼。萧捱却在庆幸,琴桑没有真的扒光他的衣服,否则这秘密只怕真的藏不住了。
门外,琴桑抵在门口,却还是生气的闷头跺脚。
什么心没变,人也不是当初的模样!
明明还是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有什么可变的!
琴桑气,气萧捱学九重天上的那些矫情上仙,有话不好好说,非要藏着一半,不说清楚,让她也跟着听不明白。
可看看手中的玉灵环,琴桑却还是觉得,她喜欢小捱,还有勇气等着小捱回心转意,她做的一切,还有意义!
正想着,门外突然转来一串混乱的脚步声,只见素安带着一队人马,突然闯进了秋医馆,无视追来的秋景容,直接走到了琴桑的面前。
“萧捱呢?”素安问。
看着眼前众人满脸的严肃,琴桑堵在门口,反问道:“找小捱什么事?和我说!”
“和你说不着!”素安不耐烦的说着,便想带人往里闯。
哪知琴桑却不让,竟也跟着迎上一步,对着素安便怼。“我是他师姐!和我说不着,你还想和谁说!小捱现在正上疗伤,稍有差池便会伤及性命,他伤的有多重,你知道!”
琴桑的声音很大,引得房中的萧捱也是一惊,急忙挣扎起身,却感到身上的法术竟有增强之势,根本无法挣脱而出,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再出分毫。
素安皱眉看向琴桑,却也隐隐感到了门后极强的术法,“今日,萧捱出现在虚若山,可他一离开,魏景晗便消失了。此事已上报九重天,天帝与阎王亦大怒,现已派人和临遥上仙一起,都想见见萧捱!”
闻言,琴桑也是心中大惊,可脸上却没有太多变化,反而让自己琢磨了一下素安的话,才慢慢说道:“你说魏景晗消失了?那他是怎么跑的,你们也不知道了?”
话落,素安未应,却无意识的错开了对琴桑对视的眼神。琴桑一笑,心中已是有了些底,“小捱刚刚去了虚若山,那他靠近尸鸣窟了么?他走了以后,魏景晗可还在?”
琴桑一连几问,素安是一个也不想回答。看着素安无言对视,却不服输的抿着嘴,琴桑心中暗道:还想和自己动心思,姐在南天门带兵时,你还跟着小捱下棋呢!
“今日,我也试着查探一番,也发现了些问题。早些时候已拖人呈书给阎王,你也别着急,正好我跟你跑一趟!”说着,琴桑挑起嘴角,说了一个不容他人拒绝的理由。
“你?”看着琴桑,素安质疑的问着。
只琴桑点头一笑,“知足吧!这种时候我比小捱有用。”
说着,琴桑看向躲在一边,始终无话的秋景容,“你同小捱说,这药泡不到时候,他就别想出来!”
琴桑虽是看着秋景容说话,可这声音却是提高了几分,引得正在挣扎的萧捱,也跟着突然挺不住,整个人突然倒在了桶边,只见他身上的阵符暗暗泛光,分明是琴桑悄悄加注了仙力。
“走吧!”
感觉到里面的人终于老实,琴桑不给众人拒绝的机会,直接带着人往外走,素安盯着木门许久,却也认命的跟着走了出去。
顷刻间,只留秋景容哆哆嗦嗦的走到门边,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不敢相信的说道:“这姑娘......能甩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