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时热血,跟着跑到魔界,除了救人竟还是干这吓死人的勾当。
“你说要我干什么?”秋景容不敢相信的问着琴桑,“这个是伽木仙君吧!”
“你没听错,我想让你用点药,折腾折腾他,让他帮我办点事。”琴桑无所谓的说着,那模样看在秋景容的眼中,好似山上土匪。
“你当我是什么?!”秋景容终于无法忍受,当即想背包袱走人。
却不成想,琴桑直接跟了一句,“放心,出不了人命,犯了事我担着,就是想关他要点东西,帮帮小捱。”
闻言,秋景容看向靠在一边的萧捱,努力求证的瞪着眼。却看到萧捱冲他点了点头,“受累,非常之时只能行非常之事,秋大夫只要把药准备好,剩下的我们自己来,不会连累到大夫的。”
疯了!疯了!
火神成了土匪,小捱捱也跟着成了帮凶,可秋景容觉得,最疯的是他自己。只是看着萧捱淡淡的笑,自己竟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这贼船,自己就这么没骨气的上了?!
认命的折腾了半天,秋景容交出了药。这时的他才明白,琴桑打从一开始便打算好了,想这三界之内,还有谁比他更适合鼓捣这些怪药。
没过多久,后院开始闹腾,想着这药名为吞耳丸。服下之人全身瘙痒,耳鸣不止,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抓下来吞了,故而取了这么个混名。
想着伽木看上去也不像是个硬骨头,秋景容坐在屋中求神告菩萨,倒是将脏水全都倒在了后院人身上。只是这倒时还留了个心眼,萧捱身上的少点,琴桑身上多些。
没过多久,后院没了声响,秋景容哆嗦着回头。
不会真出人命了吧!
就在他觉得,要不要过去看看时,只见琴桑扶着萧捱走了回来。
“你这药的劲还挺大,若不是我提前设下结界,这怕天帝都被喊下来了。”琴桑说着,将萧捱扶到了床上。
却看到萧捱手中多了一团白色的纱衣,仔细看去,应该是仙君的常服。
“应该就是这件了。”萧捱说着,将纱衣展开,拎起一侧袖子。
琴桑见状,将秋景容扯了过来。对方认命去验,果然在衣服上查出了古怪。
“这应该是寻生露,魔界里醉生梦死的那群魔修鼓捣出来的,起初是为了掺在酒里,醉上加醉。却不想东西做得太好,竟可夺了人的神智,控人一时心神,最终被老魔王收到宫中珍藏。这东西无色无味,却有个大毛病,沾上不好洗,烧了都留味。”
听着秋景容的解释,琴桑冷哼一声,将衣服仔细收好,“我就知道,这帮人早有安排,倒是小捱,你怎么想到衣服的?”
“因为我刚刚醒来时,发现衣服换了啊!”萧捱说着,靠在床边,想起那个阴湿的牢房,“若是有现成的嫌犯,谁不是赶着上刑查问,哪有时间给我换整套的布衣,还里外全新,不过幸好你懂我。”
想起当日,萧捱受困于一线莲术法,声音被禁,苦愁信息传出。虽等到琴桑赶来,却也发现莫凌仔细守在身后。只得小心的在对方手心中写下“衣”字,这才引琴桑查回证物。
“你是我的心尖上的人,我自然要懂。”琴桑撩着人,顺便将秋景容撵到一边,“现在人证物证拒俱在,你就好好养伤,倒了天帝面前,咱们也算是有话可说。”
“只怕......难啊!”看着琴桑努力宽慰的样子,萧捱也想往好的去想,却不敢不想九重天的诡论。
此时的二人都知,事情从一开始,便没有人想去求真相大白,这一切无非都是围着萧捱的佛莲化沙之身,而起了阴诡之计。
更何况施计者,很有可能就是三界如今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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