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微飏作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好似还想要再榨取些啥权益。
微环都快急得哭出来,又不敢用强,咬着嘴唇,满面乞求:“好妹妹……昨天大姐姐说,她担心你昨儿不大好,今天要来看望你。虽然她说是下晌才来,可万一上午来了呢?那咱们就说不成话了……”
“嗯!嗯!”微飏便在她屋里四处乱看。
桌上的联珠梅瓶、案头的青玉香炉、门框上的赤金如意结、梳妆镜前搁着的一对儿珍珠耳坠……
“嗯,嗯……”微飏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哪个才是微环最心爱的呢?
微环却跟着她的目光一一看过去,忙站起来,把如意结和珍珠耳坠都拿了塞到微飏手里:“你先带走这两个,那两个我回头找机会让人给你送过去!你一口气都弄走,我娘该说我了!”
“二姐姐,今儿是不是你这辈子最大方的一回?”微飏只觉得自己的肚皮快要笑破了。
微环的脸上又是一红。
微飏把如意结和珍珠耳坠拿起来看了看,又都还给微环,笑着悄声道:“陛下说,锦王妃这一胎极要紧,锦王府进人的事儿,必要万分谨慎。”
“那还是要进人的对不对?陛下说了想要个什么样的?锦王殿下呢?锦王妃有没有说什么?”微环睁大了眼睛,急急问道。
微飏捂住了脸。
她都这么明白地“暗示”了,这个傻丫头居然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你说呀!你捂什么脸?你想笑话我就笑话,但是你得给我说明白了啊!”微环急得去扯微飏的袖子。
左手被拽下来的微飏哭丧着脸低着头用右手拍着桌子“哭喊”:“大姐姐呀,你怎么还不来呀?!”
外屋的石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
微环顿时红了脸,咬着嘴唇收了手,偷偷瞪了微飏一眼,却不敢再去催她。
“我也不懂,二姐姐把这个话说给大姐姐听,让大姐姐帮你猜吧。
“不过,这几句话,只能在咱们家。若是这话传出了和国公府,我就是一个私泄禁中事的罪名,杀头都够的!以后可就再也不能帮你打听事儿了!”
微飏且把这解释基本常识的责任推给了微琅,自己跳起来告辞:“我院子里还有些琐事,怎么也得在大姐姐来之前处置了。我先回去,咱们下晌再叙话。”
落荒而逃。
微环本想叫住她,想想却又作罢了。
果然,不过辰时,微琅便赶了过来,先去见了和国公,便到了母亲焦氏的院子里,听着微环把那话说了。
微琅眉骨一跳,手抚胸口长出一口气,紧紧握了妹妹的手,低声道:
“多亏了三妹妹提点,咱们就都没想到。
“昨儿席上邱医正便说了,锦王妃这一胎怀相不好。她和锦王是表兄妹,外头那个陛下极看重的杨扬州是她亲祖父。她这郡王妃的位置,是谁也撼不动的。
“可锦王殿下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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