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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南锡苍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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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话刚说完,路星辞就难受的卡着自己的脖子,那些燃尽的灰烬像一阵轻烟牵引出无数乌黑的血丝,那些血丝从他的七窍里伸出,像无数索命的触手。

    那阵灰烬钻出路星辞的身体后,又死灰复燃,变成纸人的模样。

    云孤用法术操控着纸人,纸人依着云孤的样子将带血的触手引进自己身体里,豆黄的纸慢慢被染成鲜红的血色又慢慢变黑,直到最后一丝黑色的蛊血引出,纸人迅速团成一个团,变成一粒漆黑的丹丸。

    那颗丹丸自行回到云孤手中,云孤捏在手里仔细的端倪了好一会才说:“人间居然有人会这种邪门蛊术。”

    路星辞缓过劲来,只觉自己身轻体健,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清朗。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云孤,满脸崇拜,“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解血蛊,你这么厉害不知出自哪门哪派,日后我也好亲自登门拜访告谢。”

    “若是平日,我自当告诉你,但我这次有要事在身不便张扬身份。”

    “你这么厉害,不如我拜你为师。”

    云孤连连摇头,“我门中收徒极为严苛。”

    路星辞不满地嘟囔,“装腔作势!你以为谁都可以当小爷我的师父。”

    “我们说好的,我帮你解蛊术,你带我去找大祭司。”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般执拗,看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便带你去,不过可说好了,我只能找到大祭司,大祭司是不是去了苍梧深渊这谁都不知道。”

    “你只管带我去,剩下的我自会安排。”

    “你跟我来。”

    两人肩并肩一路向南,过了好一会,他指着南方的一片群山说:“你瞧。”

    云孤顺着他的手指瞧去,南边山腰处笼罩着一层阴测测的浓雾,“那里是哪?”

    “那是苍梧山中的死人谷,凡是去了那里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大祭司最后就消失在那里,再也没有出来。你真的确定要去?”

    “不管那里有什么凶险,我必须去。”

    “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你搭上自己的性命。”

    云孤淡淡一笑,揉着他的头,“等你长大了便知道,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值得你为了他拼尽性命。”

    路星辞不解的摇摇头,“这世上只有我阿娘才值得我为她拼命,难道你也要救你阿娘?”

    云孤笑而不语,劲直往那座黑压压的山走去。

    二人转过山坳,走到岸边,眼前只有一条黝黑如死水的江面直通那座山坳。

    “那个山坳就是死人谷,大祭司最后就在这里消失了。”

    云孤将剑飞入江面,路星辞一把抓住她,“你真要去死人谷!”

    “嗯,我必须去。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你不用陪我。”

    说完,她轻跃而上,乘着碧落剑在江面划开一圈涟漪。

    路星辞急着大叫阻止,“傻子,那里去不得!”

    路星辞大叫,云孤不听,像魔怔了一样自顾自的往前冲,路星辞无法,只得沿着山路追着云孤身影跑去。

    黑云遮月,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走到尽头。

    正准备上岸时,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四周瞧不见的地方像潜伏着狩猎的毒蛇,时刻准备伏击猎物。

    这里的江水里潜伏着一只蛟龙,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潜伏在江底最深处潜灵养性,只待有朝一日可以化龙飞升。

    但它在这里修炼太久了,久到所有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一条巨蛟。

    今日它被云孤的灵气惊醒,这么纯净的灵气让它垂涎欲滴。它从深沉的江底慢慢浮出水面,灰黑的鳞甲与江水完美的融为一体。它悄悄地靠近云孤,勇猛钻出水面,掀起一阵巨浪。它撺至岸边留下一大片阴影,云孤猛地回头,只见巨蛟张着血盆大口,好像一把巨剑朝她刺来。

    她还来不及挣扎便被蛟龙绞缠着拖进江底,巨蛟不由得她挣脱,拖着她水底往水底更深处走去。

    碧落剑!

    碧落剑感应到云孤的召唤,扑入水底朝巨蛟劈头刺来。巨蛟不住的扭转哀嚎,它只能拖着云孤往更深处游去。

    碧落剑化出无数分身,纷纷刺向巨蛟。

    云孤左手捏了一个法诀,江水翻涌不止,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巨蛟怒不可竭,它被漩涡搅弄地力软筋骨麻,松了力气,它一个转身撺入深潜涧底,再不出来。

    云孤挣脱出来,正要离开,却发现巨蛟消失的涧底有处水光澄净的水面,那处水面清澈的能照出她的身影,水里似乎还有一晃而过的飞鸟。

    镜面世界!

    这里居然暗藏着镜面世界!

    她犹豫片刻后,猛地扎进那处水面,在五脏六腑即将炸裂的最后一刻,终于浮出水面。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湿润的空气,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看来自己来对了。

    眼前只有一条路,两排巨大的神像对立伫立在平静的江面,神像的尽头迷茫着浓厚的迷雾久久不散,她站在碧落剑上在江面缓缓前行,巨大的压迫感让人无处可逃。

    也不知这里是哪位神祇的遗落的法场。

    神像各种诡异的让她感到不安,像是某种祈祷仪式,又像在召唤着什么。

    石像身上被风霜侵蚀的痕迹让她确定这里应该是洪荒时代遗望的地方。

    碧落剑似乎触到岸边了,她毫不犹豫地跳了上去,眼前是一片让人悲凉的荒芜。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苍梧深渊?!

    山顶似乎有座神庙,她谨慎地朝山顶走去,走至庙边才发现是座荒废的小庙,庙里供者一座她从未见过的神像。

    神像身上堆积着枯败的枝叶,她拂开这些枝叶,惊讶地发现这神像和师父一摸一样!

    这是谁?

    她心里涌现出无数个疑问。

    神像下似乎刻有文字,她走近仔细一瞧,忽得脚下踩了个空,身子登时沉沉地坠了下去。

    她双手齐齐运气,试图让自己跳跃出去,却诧异地发现仙术一点都使不出来。

    身子还在不停地下坠,但是速度却越来越慢。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洞被人施了禁锢咒!

    这个洞似乎没有尽头一般,随着下降的速度越来越慢,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继续下坠还是漂浮在洞中。

    她掏出怀里的火折子,漆黑的洞中亮起一丝暖光,这个洞似乎不大,她伸长了手臂可以触摸到滑不溜秋的洞壁,这个洞壁没有一丝缝隙,俨然是一个整体。

    眼前慢慢升起一阵迷雾,白茫茫的雾气越来越厚重,她向下望去,似在云端尽头。

    “哪里来的女娃娃敢擅闯苍梧深渊。”

    这里就是苍梧深渊!

    云孤一惊,忙地回答:“朝摇云孤,有要事求见广云子。”

    “朝摇的人?”

    云孤眼光四处扫视一圈,并没发现异样,看来这人用了千里传音,“请问阁下是广云子吗”

    那人并不语,又问:“朝摇的人来苍梧山做什么?”

    云孤仔细想了想,能用千里传音的定是内里深厚的得道高人,便如实禀告道:“前辈,弟子有要事,还请前辈现身一见。”

    不知为何,那人哈哈大笑起来,“居然是来找贤弟的。”

    另一声音淡淡地回道:“我不认识什么朝摇的人。”

    “贤弟隐居许久不问世事自然不清楚,但那朝摇掌门清尘可是你的师弟。”

    “是听说师父新收了位弟子,却也不太了解。”

    “那这个女娃娃贤弟还见不见?”

    广云子冷冷地听完,始终不做声,他悠悠放下一颗棋子,吃掉一大片黑子,说:“承让。”

    白胡子大祭司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阵懊悔,“哎呀!错了错了,重来。”

    “落子无悔。”

    云孤听着两人的对话,知道其中一人便是广云子,她着急地大喊,“师伯,弟子云孤真的有要事求见。”

    “你派掌门确是我师弟,但我与他却并无来玩,你找我做什么?”

    “师伯,弟子想去三十六重天外求见元始,还请师伯告知如何才能去?”

    “你找错人了,我隐居此地已久,已有许久没见过师父。至于那三十六重天外我也不曾去过。”

    “师伯,弟子真的有要事要求见元始。”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师父带师弟去三十六重天,自有师父的用意。而你执念太深,修行尚浅,不该将自己卷入他人的因果里,以免毁了自己的修行。”

    “师伯不知,我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自小受师父庇佑,得师父悉心照料,传授功法。可一场大战之后,师父生死不明,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都说师父被元始带去三十六重天外,弟子知道三十六重天外凶险万分,但弟子只求能见师父最后一面,是生是死弟子都认了。”

    一阵让人不安的沉默之后,广云子的声音又悠悠地回荡在洞里,“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只是三十六重天危险重重,去过此地的人不过一二,以你的修为就算去了也只是白白丢掉一条性命。”

    “师伯,只要能找到师父让我见到一面,哪怕是要我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这般执念,真要去了丢掉性命,我还要担一重罪业。”

    “师伯,若是见不到师父最后一面,弟子也无颜独自苟活于世。”

    “唉!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这般痴情的人了。”

    “哈哈哈,贤弟莫要为难这个女娃娃了,看她这般难受的份上,成全她一次吧。”

    眼前的迷雾突然消失,出现一条生机勃勃的山路,“你顺着眼前的路一直走,若是能走到山巅见到那支白茶花,便能见到我。”

    说完,那阵声音消失不见。

    面对这奇景,她目瞪口呆、惊叹不已。

    轰隆轰隆,不知什么时候,前方出现一条银白色的巨大瀑布,那瀑布似乎从九天之上倾泻而下,她走近了那瀑布的水珠如暴雨般打得脸生疼。

    她渴极了,双手接着一捧水,毫不犹豫地喝起来。

    这水清澈冷冽,像九天甘露,让五脏六腑瞬间舒展开来。

    饮饱后,她继续顺着这条山路走去。没走多远,身后的瀑布声便消失不见,她疑惑地转过头去,只见身后只有来时的那条山路,那还有什么瀑布。

    她又惊又疑,瀑布去哪了?

    她沿着山路西转东转,又足足走了好几里路才停歇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别说人迹,就连飞禽走兽也不曾见到一只,这条路前不见头,后不见尾,连四周的景色都一摸一样,她仰望四周,连颗高大的树木也不曾见到。

    她不禁发起愁来,这路似乎设下了迷魂阵,这样走下去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头。

    她兀自坐在路边,没有半点头绪。抬头看了看这里的天,日头还在半空中,丝毫没有要落下的意思,难道这一切都是幻像?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金光,那金光聚集成一座拱桥,一直延伸到天的另一头。桥上一支艳丽无双的金凤翩翩起舞,它也有双火红的双眸,此刻正盯着云孤上下打量。

    云孤心想:此刻虽被困在这里,但是能见到这么多的奇观异景,倒也没枉来一趟。

    那金凤见云孤迟迟不动,仰天长啸,振翅飞舞,它身法灵动,又快又奇,似乎在起舞引路。

    云孤终于瞧出不对劲了,这是剑法!仙人指路!!!

    它难道在给自己引路?

    她迟疑片刻,一只脚慢慢踏上金色的拱桥试试虚实,脚下的光影立刻聚集一起,如平整踏的石板路。

    行至桥中,她好奇往下一看,战战兢兢地咽了咽口水,紧张的一步一步慢慢挨到桥头。

    拱桥的尽头在一块巨石面前停下,这块巨石被凿成一副棋盘,黑白两色的宝石被嵌上当作棋子,这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宝石,棋身流光溢彩、奇幻瑰丽,在地上照出好看的光影,但却无法透光。

    这块巨石上的棋局虽是副残局,但却变幻莫测,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黑棋看似已经赢了,但细究起来,白棋却并不是完全没有胜算,但这白子到底该怎么下,她却完全没有头绪。

    又见旁边放着一颗白子,心想下棋的前人定无法破解此局,又不甘这样放弃,便让后人来替他完成。

    只是又是谁这么费劲心力的在这里凿刻了这幅棋局。

    这巨石坚硬如玄铁,也不知刻这幅棋局的人内力有多惊人。难道是广云子刻上的?

    云孤喃喃自语:“这难道是广云子师伯布的棋局?”

    金凤仰头鸣叫。

    她顿时来了兴致,师伯布置这样一副棋局难道别有用意,又试探地问金凤凰:“让我破局?”

    金凤点了点头便不再搭理她。

    云孤有些丧气,这些文邹邹的东西,她向来不精通...

    师父沉迷棋道,常说棋道便是天道。但她却觉得天意难测,何必废这些功夫。

    “唉,若是师父在就好了。”

    金凤只在一旁安静地小憩,似乎在等她一般。

    四下清冷幽绝,她只得坐在巨石前苦思冥想。

    窗外过马、时光飞逝,日月也不知升起了多少次,身后的影子自西向东往返不息。她好像尊石雕般一动不动,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

    她困极了,累极了,伸了个懒腰顺势往后倒去,不知什么时候,天上星罗密布,她自言自语道:“唉!太难了,以她的棋术别说这种奇巧棋局,便是门中年幼的弟子也能轻松将她打败。”

    突然群星璀璨的光芒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盯着星空许久,觉得眼前的星象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猛地做起,突然精神大振,一跳转醒,棋道她虽不通,但是星象她还是懂的。这星像显然就是石壁上的棋局。

    五星利出东方,太白高出东方,但莹惑守心,原本是天下安泰的星象,却因荧惑星变,恐天下有变。

    她又看了看棋局,找到棋局中荧惑星的位置,只有让荧惑和太白二星随五星而转,便能改变这幅棋局。

    她拿起一旁的白字,将它放到太白星的位置上。巨石晃了晃,慢慢松动着往一旁挪去,露出一个山洞。

    果然是这样!

    金凤醒了,它鸣啸着自顾自地往山洞飞去。

    “诶!你等等我。”

    云孤紧紧跟着它的脚步一起往山洞里跑去。

    只走了数十步,洞内便毫无光亮,她扶着身边的岩壁,只觉这岩壁手感异常光滑,似铜镜一般,像是被人特意打磨过的。那又是谁会在这样一个地方打磨出一个山洞?

    走了许久,她渐渐察觉出不太对劲,这是一条笔直的山洞!

    突然她右手触摸到冰凉的石门,云孤大惊!这里怎么会有门?她双手吃力狠推,这扇门依旧纹丝不动,这门只怕有上千斤。

    是谁住在这里?难道是广云子师伯的住处?

    她摸到门环,‘咚咚咚’连敲三下,里面无人回应,她又敲打三下,仍然无人应答。

    “师伯,师侄云孤求见。”

    过了许久石门并没有松动迹象,她将耳朵紧贴在门上,听不到里面有一丝声息。

    这里难道是某位高人废弃的住所?

    她仔细观察石门周遭的情况,发现石门缝隙皆被蔓草藤蔓堵死,她将它们一一清理干净,又用碧落剑仔细掏净填塞在门缝里的泥沙,试着用手费力一推,石门果真缓缓打开。

    她举步跨过石门砍,一股陈旧霉废的味道带着阵阵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止不住的咳嗽。她一边用手挥开灰尘,一边用衣袖捂住口鼻。

    这里应该久无人居,可是金凤凰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她继续往前走去,努力想看的更清晰些,但是石室内光线实在太过昏暗。

    ‘嗙当!’

    她的额头撞到某个东西,那个东西掉在地上滚落到她脚边,她摸索着捡起来,原来是根灭掉的火把,她拿出火折子,点燃火把,眼前陡然光亮。

    她眯着眼努力适应突然的光亮,过了许久才看清,这里原来是个石室。

    石室显然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石桌上积攒了一层厚重的尘土,这地方也不知有多久没人来了。

    桌上放着一张散开的卷轴,她走过去拿起卷轴发现那是一副地图,地图上的一个山凹用朱砂标注着,这个地方显然很重要,也不知是什么人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远离喧嚣,退隐于斯。

    她环顾四周,忽见暗角一隅的石壁上似乎有道缝隙,她举着火把连忙走近一瞧,发现这背后似乎有个密室,这道缝隙便是隐藏的石门。

    她用力推动石壁,轰隆隆,石门缓缓移动,一道陈旧的阴风从石门里吹来,扬起满室的尘土,她被呛的连连咳嗽,眯着眼睛向洞内望去。

    只见洞内有一条长长的石阶,石阶的尽头是一片黑暗,也不知通向哪里。

    她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顺着石阶而下,这石壁不知是什么材质,滋滋燃烧的火焰在黝黑的石室里始终只能照亮一小片光圈。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迷失在这一片黝黑之中时,一束亮光便出现在眼前。

    带着暖意的光毫不留情地照射她的双眼,抚摸她的面颊,带来丝丝暖意。

    一股奇特的馨香跟着吹进的暖风一起钻入鼻底,是茶花!

    她欣喜地向着暖阳奔跑而去。

    洞外山石壁立、奇险斗峻,她走至洞边,才察觉洞口离地面有万丈之高,自己已然在顶峰。

    洞口边有条山石小路直通云巅,她顺着小路一路小跑,七高八低的又走了数十里,钟见到山巅处生长着一支摇曳生姿的白茶花。

    她心下大喜,高声喊道:“师伯,晚辈云孤求见师伯,还请师伯现身一见。”

    广云子淡漠地回应道:“你来了。没想到金凤居然这样喜欢你。”

    云雾之中出现一抹若隐若现的身影,随着身影越来越近,一位姿态娴雅、神仙玉骨的年轻男子慢慢出现在眼帘。

    只见他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丹凤眼锐利有神。

    云孤暗暗诧异,师伯居然这般年轻,只怕得道时比师父还要年轻。又转念一想,能做元始大弟子的人,能力一定在师父之上的。

    云孤毕恭毕敬一拜,“师伯。”

    广云子点点头,顺势打量起这个从未见过的师侄。

    “三十六重天除了师父,从未有人去过。你可知那里的凶险。”

    “晚辈知道。”

    “你想好了,哪怕损失这一身修为也要去三十六重天?”

    “师伯,晚辈一定要去见师父一面,还请师伯告知晚辈如何才能去往三十六重天。”

    “想去三十六重天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要废一番波折了。”

    “师伯,弟子愿意一试。”

    “这天地之间还有一人去过三十六重天。”

    “是谁?”

    “洪荒上神盘古。”

    “盘古!实不相瞒,弟子寻找盘古遗迹多时,早已不抱希望,因此才来苍梧山求助师伯。”

    “盘古元神隐藏在归墟。”

    “归墟!可归墟自洪荒时期便灭迹了。”

    “你不知归墟隐藏在方壶山深处。”

    “方壶山?弟子从未听过方壶山。”

    “方壶山是漂浮在东海海域的一座仙岛,这岛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出现,一无所知,据说只有有缘人才能遇到。或许,你可以去东海等等。”

    “可我等不了那么久。”

    广云子深思许久,“据闻大月氏有星月卷轴,星月卷轴能寻到世间任何地方。或许,你可以去求助大月氏帮忙。”

    “大月氏...”云孤顿时百感交集。

    “好了,你该走了。”

    “师伯!”

    云孤再抬头时,广云子以消失不见,而她又回到了苍梧山中的那个山坳。

    路星辞气喘吁吁地追来,“终于找到你了。你不要命了,连禁地也敢闯。”

    夕阳西垂,缕缕夕阳从云间缝隙直射过来,散发着迷眼的暖光,林子里传来一阵铎铎铎之声。

    她一脸茫然,大月氏...星月卷轴...

    路星辞着急着大喊:“你怎么了?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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