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渊一双眸子都是震惊,盛满了怒火,“林拾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换做以前,她绝对不会主动和陆霖渊提离婚,但是现在,她的心真的死了。
林拾秋扬起头,不卑不亢地重复道,“陆霖渊,我们离婚!现在就去离!”
短短一句话,像是一把枪,子弹就射中陆霖渊的心。
他的心瞬间空了,他不可思议地握紧林拾秋的肩膀,“你在玩欲擒故纵?林拾秋,你跟我玩欲擒故纵?”
“别闹了!”林拾秋厌恶至极,她本是和凌南封出去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个陆霖渊,“我是说真的!陆霖渊,你前脚和我领完离婚证,后脚就可以和沈蔓蔓领结婚证,省时省力,现在就出发民政局吧。”
陆霖渊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林拾秋这么说,他竟然非常反感,林拾秋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更喜欢温顺的林拾秋,怀念那个哑巴林拾秋,“我是会和你离婚,但不是由你提出来!”
“林拾秋,你记住,就算我们有天离婚,也是我踹的你!是我陆霖渊嫌你林拾秋恶心!”
林拾秋低低地笑,红唇被允出玫瑰花的色泽,她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玫瑰太鲜艳,却是逢谁都绽放!
陆霖渊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只有压着她发泄出来,“你真是让我恶心!你为什么不像蔓蔓一样干净纯粹,明明你们是姐妹,为什么你这么肮脏恶毒!”
林拾秋不反抗,任由他折腾,只是她听不得这种话,“陆霖渊,想骂我就骂,别拿我和沈蔓蔓比。”她嫌恶心!
“也对。”陆霖渊冷笑,面上一股山雨欲来的寒意,“你不配和蔓蔓比!林拾秋三字都不配和沈蔓蔓一同出现!”
林拾秋苦涩地扯了扯唇角,心里是说不上来的失望或者难受。
却也……习惯了。
陆霖渊越来越狠,座椅被鲜血侵红。
他第一次要她时没有血,如今血却是泛滥了。
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疼痛,林拾秋整个下腹都好像是要炸开了。
她锤着陆霖渊的胸膛,“放开我,我疼!”
陆霖渊则狠狠盯着那片猩色,多么讽刺!这血要是来的早点该多好!
他甚至没有一点停下的打算,疼痛越来越密集,林拾秋都快疼昏了,她不停的求饶哭喊,陆霖渊都置若未闻,直到她恨得咬上他肩膀,陆霖渊才如梦初醒,骤然回神!
瞥见林拾秋那双空洞的泪眼,他心口发涩,衣服都没穿好就开车前往医院。
林拾秋被医生护士推进了急救室,陆霖渊等在急救室外,脑子乱成一锅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做出来的事情,愈发的不可理喻?
脑髓深处忽然乍现一股强烈疼痛,像要把他生生地劈开!
陆霖渊冷汗津津,汗水甚至沿着额头滴淌到地上。
人也顺着墙壁虚脱地滑下,以前,他就有头疼的现象,如今,疼痛越来越强烈了。
他去看过医生,医生说他的大脑没有异常,更没有病变。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合理的解释,他为什么会长期的头疼。
哗!
急救室的门被拉开。
医生摘下口罩,“哪位是林拾秋家属?林拾秋下身撕裂,殃及胎儿,这胎要不要保?”
陆霖渊刚起身,就被震惊住,“林拾秋怀孕了?”
“胎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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