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秋,和男人在街上光明正大讨论你们不可描述的时刻?”林拾秋的身后忽然响起阴森森的男声,伴随讥讽的笑声,“你的**,果真不曾让我失望。”
林拾秋怔怔地转身,震惊不已,“陆霖渊?”
怎么会遇到他。
她暗暗地捂着心口,她和薛域没有不可描述过,是薛域年少时,常强吻她的耳朵,仅此而已。
薛域痞痞地瞧着不远处衣冠楚楚的男人,他立于豪车前,似乎刚从附近的商场里出来,手上拎着十几个女性奢侈品牌的包装袋,大手笔。
他猛然就记起了对方的身份,陆家长孙,陆氏集团总裁陆霖渊,身家过千亿,已婚。
薛域伸手挽着林拾秋,笑道,“我和我的女人打情骂俏,影响到陆总了吗?”
他女人?
陆霖渊抬手把东西扔进豪车,折身回来,上下打量着薛域,“陆某有幸见过薛公子父亲,听说有未婚妻?”
“未婚妻又不是老婆,再说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女人,我想换就换。”薛域吊儿郎当的道,当着陆霖渊的面,吧唧亲了林拾秋一口。
陆霖渊原先还能看的脸,顷刻黑如锅底,骨节捏得咔咔作响,“我倒是不知道,这世上有人口味这么重,喜欢残废。”
“这世上还有慕残族呢,陆总不妨多了解了解?”薛域说成陆霖渊孤陋寡闻的样子,简直噎死人不偿命。
“够了薛域。”林拾秋忍无可忍,他越说越离谱!
陆霖渊的脸色越发冷沉,眉眼里仿佛涌动着一股汹涌的冷流,要把她吞噬其中,“林拾秋,你倒是长本事了,勾引不到正常男人,勾引慕残族!”
林拾秋急红了脸,“他不是慕残族,我和他不熟。”
谁知她这么一说,陆霖渊火气更大,“不熟都能做不可描述的事,下贱!你们继续!”
自己真是疯了,居然提出让这个**的女人替他和蔓蔓生孩子,她的血,脏得要命。
他孩子的血管里,怎么可以流着如此肮脏不堪的血液。
眼看陆霖渊乘上豪车离去,薛域一双深沉的黑眸,微微地眯了起来,“林拾秋,两年前,你突然秘密宣布结婚,对象该不会是他吧?”
早在这个男人出现的第一时间,林拾秋的反应就变得极其不对劲,他只是搂着她的肩,都能感觉到她全身急速的颤抖,这是一种恐惧或紧张的表现。
薛域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看她沦落成这步田地,他首先以为她嫁得不好,没想到却是嫁给了千亿富翁陆霖渊。
林拾秋懒得再搭理这疯子,挪着身体到路边打车。
隐隐地,还能听见薛域在她身后喊道,“林拾秋,我真的有慕残癖。”
“神经病。”她暗自骂了一声,坐进出租车,回西山别墅。
陆霖渊早就回来了,别墅里充满了他的气息。
林拾秋蹲在玄关处换鞋,双肩忽然被用力扳住。
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她被满身磅礴怒火的男人抵在她擦得锃亮的地板上。
陆霖渊托起她的下巴,混乱的呼吸喷洒在她唇齿间,被怒火烧灼的语气狠的要命,“我说过我买断了你的自由,你却偷摸着去见你的那些野男人!林拾秋,你这幅刚流过产的身子是有多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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