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丝毫没有畏惧,更没有放手,“我当然会放了她,不过我也要她尝尝,被人推到马路上,被车撞得滋味。”
赫连墨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沈蔓蔓刚才将林拾秋推到了马路上,害她被车撞?
陆霖渊狐疑地看向沈蔓蔓,眸色却愈发深沉。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肖凯慌张来报,“赫连总裁,不好了,林小姐昏迷了!”
闻声,陆霖渊心口狠狠一缩,再次看向沈蔓蔓。
赫连墨同样提起一颗心,眼中映着紧张,他不善的扫向沈蔓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话落,他松了手,将沈蔓蔓踹飞出老远,林拾秋要紧,他快步随肖凯回到车上。
陆霖渊也想跟上一探究竟,可沈蔓蔓浑身是伤,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他无法不管。
白色宝马车从陆霖渊和沈蔓蔓面前驶过,逐渐远去。
陆霖渊一颗心彻底乱了,又酸又疼。
他低头问沈蔓蔓,语气冰凉,“你刚才,对林拾秋做了什么?”
……
肖凯将车开到医院,是林拾秋约好做眼睛的那家。
医生为林拾秋检查一番,说她只是因为受到过量的刺激,导致胸闷气短,短暂性的昏迷而已。
检查的过程,医生脱掉林拾秋的衣服,她满身的痕迹在赫连墨眼前暴露无遗。
赫连墨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拧住了,酸胀疼痛,眼底有猩红的怒气爬上来。
他迅速挪开眼睛,推了出去。
肖凯鼻子尖,在赫连墨身上闻到浓烈的醋味,调侃道,“赫连总裁,你不会是喜欢上了林小姐了吧?”
赫连总裁可是块万年顽石,从来没有恋爱过,没想到被结过婚生过孩子的林小姐给打动了,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替排着队想嫁给赫连总裁的万千女同胞,默哀。
赫连墨冰冷冷地扫了肖凯一眼,暗示他多嘴。
肖凯耸了耸肩:赫连总裁,您没否认,那您就是承认您喜欢林小姐了呗。
赫连墨没接触过男女情爱,总是本能地认为,所有女人都是抱着目的接近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林拾秋特殊的感情算不算爱,如果算爱,他是不是应该要争取?
毕竟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来,首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不一样的情愫。
肖凯仿佛看出了赫连墨的纠结,好心提醒,“赫连总裁,您也该谈恋爱了,您知道公司员工都叫您什么吗?万年铁树!啧啧没有感情还又冷又硬,现在您开花了,我马上把“您不是万年铁树了”这条消息广发到公司群里……”
肖凯的话音越来越小,因为赫连墨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一刀一刀剜在肖凯身上,吓得他拔腿就跑。
“站住!”
赫连墨却叫住肖凯,眸里冷意退散,仿佛想通一般勾起薄唇,“发吧。”
“啊?”肖凯一时没反应过来。
“告诉他们,我不是万年铁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