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操心了。”
“我喜欢做,凌天,不好吃吗?”她捧着脸,盈盈笑脸上一对月牙一样眼,低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该看的不该看的。
沈凌天神色沉冷的扫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以后穿衣注意些,这里是国内,不比国外那么开放。”
他用完了早餐就又回了病房,他坐在床头,拿了一份文件正细细的翻阅着,空气中偶尔传来他翻文件的声音,极其细微。
她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眸光冷冽的扯了扯,坐在客厅里那做给宁可采的那份早餐顺手摔到了地上,她惊呼了一声,那一个盘子哐当的一声便四分五裂,新磨的豆浆也在地面上迅速的流了起来。
荣伯匆匆取了脱把将那豆浆的水吸走,朝汪海橙道:“汪小姐,这事我来就可以了。”
“原本是想将早餐热着的没想到手滑摔了,实在是抱歉。”
荣伯摇了摇头,开始收拾着这些东西。
因为盘子的声音被惊醒的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她有些害怕的眨了眨眼。
沈凌天握住她的手,一只手抚着她的发轻声道:“只是摔碎了盘子,没关系的,不要怕。”
“我梦见我掉下去了,凌天,我梦见你也跳下去了。”她的脸上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沈凌天抚着她的发,满面温柔:“没关系,只是梦,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在你身边。”
她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略有些惊喜的道:“我……我好像看得见一点点光了。”
沈凌天的笑意一僵,有些紧张的望着她:“真的?那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沈凌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房间里面是亮的。”
她看得很迷糊,脑袋也不像以前那么晃得厉害了,想来也是,躺了快一个星期了,若是再不好一些,那她就真的可以找块面条吊死算了。
沈凌天抚着她的发,松了一口气,状作轻松的笑道:“你看,这才七天,你就已经可以看见些东西了。”
“那我的腿呢?我觉得胸口疼。”手也疼,她松开了沈凌天的手,一只手捂着胸口的方向,皱着眉,那里稍稍一碰就会疼得撕心裂肺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心里抽出去一样的疼着。那腿也是。
“不用担心,腿只是骨折了,过些日子就好了,胸口……你从那上面掉下来的时候一颗树的木头插在心口,你知道多危险吗?擦着心脏过去的!”他现在想起她站在那包面车后面摇摇晃晃摔下去的那一幕整个人都无法缓过来。
此时他真是庆幸,这个家伙就在他的身边!
“我居然还活着,真是太幸运了。”她的眸子里仿佛染着流光溢彩,她是一个充满了阳光的人,也许天塌下来了她郁闷个几天之后也当成被子来盖了。
“是,真幸运。”他将她的发揉得一团乱,就像是鸟窝一样,看得久了,又觉得有些怪异,于是又将她的发弄了回来。
“你可以看见一点点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他有些担忧的拧着眉,至于外面的那一位,是真的真心,还是假的真心,这一刻他并不着急,来日方长,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