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朵朵真是被这句话给吓着了,坐在容寒声腿上连挣扎都忘了,就那么呆呆的,瞪眼张口的看着容寒声。
见她发呆,容寒声又轻佻的勾起了薄唇,讥了一句:“别这么饥渴的看着我。我不是陆景城。”
“你比陆景城能好多少?”
被刺激回神的叶朵朵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跳开一米远,与他保持了一个她认为比较安全的距离。
“你要是不想让我帮你处理伤口,那么门在后面,请滚。别有事没事扯这些莫名其妙的。”
虽然说,他怀疑儿子是别人的对她来说很有利。
但是,怀疑谁不好啊,非要怀疑陆景城,想着都难受,简直让人没法不生气。
叶朵朵气红了小脸,恶狠狠的瞪了容寒声一眼后快步走了出去。
她知道这个无赖手没弄好肯定不会离开,未免他有更充分的理由赖在这里,她决定先去取止血剂,赶紧处理好他的伤口好让他哥屋恩!
容寒声也确实是打定了这样的主意,所以在叶朵朵负气离开后还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那,挪都没挪一下。
过了一会,如他所料,那小女人捧着药具器材进来了。
“抬手。”
叶朵朵捏着药棉,没好气的命令。
容寒声唇边挑着极淡的笑意,配合的抬起了手。
他看着叶朵朵那只素白的小手,在土黄色的药棉沾上伤口的时候,他又发了话。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
叶朵朵皱眉,警惕的盯着容寒声。
四目相碰,容寒声薄唇轻启,“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你以后在我面前老实点。”
闻言,叶朵朵立即又跳了脚,她气急败坏的捏着那药棉又在那看着就有点瘆人的伤口上死劲的摁了一下。
“容寒声,你怎么那么卑鄙呢?”
“我怎么卑鄙了?”
容寒声耍无赖的功夫一流,脸不红心不跳,淡定自若,有种泰山压顶我自岿然不动的牛逼感。
“六年前,你才不到二十岁吧?小小年纪不学好,未婚生子,这事要是被叶总知道了,他大概得扒了你的皮。还有那个陆景城,那样的便宜儿子,你说他会不会想要?”
话到这里,事实上,容少的心里有点拧巴。
但是他脸上没把这种拧巴的情绪表露出来,挂出来的只有浓浓的讥讽。
叶朵朵被他前半句话给吓着了,然后又被后半句给气着了。
心头在瞬间滚过了一万只草泥马。
压了压那快要如火山喷发似不受控的情绪后,她决定首先回复他的后半句。
“容寒声,我警告你,别乱给人扣帽子。我的儿子跟陆景城没关系。信不信由你,但是请你不要用这点要挟我,本姑奶奶不吃你这套。”
“真没关系?”
容寒声微微眯起了眼眸,求证的盯着叶朵朵,倒是忽略了她那句不尊重的本姑奶奶。
“没有。我儿子的爹早死了。英年早逝。”
从齿缝里挤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叶朵朵觉得无比的畅快。
相反的,容寒声听了这四个字时就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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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感觉,凉飕飕的!
眸光一闪,他没再多问。而是突然将话题转到了那前半句话上。
“这么说,我只能用叶总来威胁你了?”
叶朵朵:“……”
此刻,骂一句混蛋已经不能表达她对他的‘敬意’了。
牙一咬,她突然抓起了容寒声那只受伤的手,捏着那只夹药棉的小镊子就对着那伤口处故意狠狠戳了起来。
“疼!”
容寒声叫了一声,叶朵朵翻了他一记白眼,“疼死你活该。像你这样无赖活在世上都是多余。”
消毒完毕,她气咻咻的扔了药棉,捏了一只白色小瓶子倾下来将淡黄色的粉末撒在了那伤口上。
“我真的死了,你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岂不是没人知道了?”
容寒声讥诮说道。没再理会手上的疼。
叶朵朵本来还打算尽完医生的义务把他的手包扎好,听了这句后,就将托盘里那干净的纱布直接砸向了他的脸。
“自己包。”
她现在心里除了生气,还很无奈和捉急。
这男人现在拿叶子熙的事情当她的把柄,她要是不好好听话,依他那种无赖个性,他搞不好真会把这事捅的人尽皆知。
她要调查的事情都没调查清楚,叶子熙的事情再捅出来,那就是节外生枝了。
这可怎么办呢?
叶朵朵忍不住皱眉。容寒声一边自己缠着纱布,一边不时抬眸睨着她。
不自觉的,他的唇边就勾出了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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