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过去有一段青春的岁月中,是愧对顾罗的。
我们曾有一份短暂的真挚感情,我们互相喜欢,互相倾听,那段岁月,是我浩瀚星河人生中的恒星,在我长久的岁月中,闪耀着不灭的光芒。
我曾一万次期待能在哪个场合见到顾罗,真挚地说一声对不起,说一声曾经我做过的错事,我自己也完全不能理解,不奢求他能原谅我,只求他不要在心中留下芥蒂。但我们分手后,顾罗忽然从人群中消失了,他再也没有同我出现在任何同样的场合。
所以当猴子读出微信中腻歪而不正经的话时,我心里十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我怕顾罗误会,但具体怎么误会,误会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许久,原来你喜欢这种小奶狗啊!腻死人了喂,我说呢,曾经顾罗没办法打动你的芳心,原来是口味对不上。”猴子叫到,“既然不能会否定的词汇,我就替你回个‘想你’,如何?”
我一边抢手机,一边道:“哥,有为哥,不是这样的,这是我组里一孩子,他就喜欢闹。你看,他真是个孩子。”
猴子从朋友圈找出了“孩子”的照片,青涩而又自信,比起从前的我们,真是亮的在发光了。
胡亮上去看了看,说道:“看看,瞧瞧,许久,这娃满十八了没有,你可不能拐卖未成年啊。”
蓝优扑上去拿回手机,摇摇头道:“易憧憬真是锲而不舍,不过这也不比顾罗和苏焕差。可惜我们许久,是最厌恶办公室恋情的哦。”我夺回手机,道:“这种小孩不能认真,到时候闹起来我还要不要过日子了,好了,这样我喝一杯,不回复了。”
“那不行。”猴子说道,“酒得喝,回复还是要回复。”正在你我撕扯着,手机又响了两声。
“xx提醒您,今天预测是您生理周期第一天。”
猴子尴尬地看着我,说:“这你咋还喝酒,这不能喝。”
周蓉道:“有了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这个觉悟大家都要学习的。”
蓝优道:“日夜颠倒地加班,把生活重心都放在工作上,许久已经停经蛮久了。”我无奈地说道:“优优,你喝醉了。”
张青青道:“许久你没有性生活的吗?大概需要疏通一下,身体重要。”张青青撇着嘴,说了一个并不好笑的内涵笑话。
蓝优已经喝的有点漂了,她紧接着说:“男人嘛,都不配让我们许久给生孩子,停了就停了,瞧我们许久还是这样青春美貌。”蓝优双眼迷离,掐了一下我的脸,道,“我可就喜欢许久挽着袖子搞事业的样子,男人不值得的”。
胡亮道:“蓝优还想像以前一样,一杯就倒,不过还蛮可爱的。”
猴子道:“一个恋爱经验为0的人还口口声声评价男人,蓝优女士,你是真醉了,飘得都上天了!”
蓝优道:“今天是高兴嘛,我哪里醉了,没有醉。顾罗,你今天一直没有讲话,是因为我们许久的原因吗?你可不能太小心眼
,许久不是你想的那样人。”
我低了头,没有阻止蓝优,是因为蓝优替我说出了我想说出的话。
顾罗在往酒杯里面倒酒,他虽然略低着头,但我还是看到了他自嘲或者冷笑的表情,他抬起头来说道:“我想的她是什么样的呢?蓝优你好像知道似的。”
“叮叮。”一条短信打断了蓝优差点张嘴而出的话,蓝优看着手里的我的手机,说道:“不是许久的。”
猴子桌子上看了一圈,道:“孟园的吗?孟园的手机好像是。”他抓起一个粉红色壳子的手机,拿到孟园脸上比划了一下,解锁了念到:“今天我回杭州了,结婚的事我再考虑一下。婚纱照我已经取回来了,太晚就不给你打电话了。”
“结婚?!!!”猴子看着孟园,道,“这位孟园女士,您莫不是放弃了不婚原则,想要走进婚姻的坟墓吧?”
孟园从笑意盈盈,到呆滞着听完短信,脸色变化太明显。原来大家这么多年没有联系的背后,都隐藏着各种各样的悲欢离合、七情六欲,只是不肯轻易说出来。
孟园喝了一杯,道:“也不是不婚,只是感觉还不对,遇见了可以在一起的人,想用结婚来证明两个人确实合适,于是就提出了结婚。”
孟园说完,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大家怎么这个表情,顺理成章嘛,这有什么奇怪的呀。”
胡亮喝了一杯酒,拿起纸巾,哭道:“不得了了,女儿大了要抛弃老父亲啦!孟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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