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吧?”
“我曾仔细研究过武家军的每一场战斗,我发现,他们的布局,从来都是滴水不漏。”
“如果我料算的没错的话,武战如今拿我们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但是,他一定会在井尚关设伏,引诱我们上当去奇袭井尚关,他好趁势破局。”
拓木话音落下。
凶狼大将眸光微咪,他紧盯着拓木,神色有些不善的道:“既然你明知道井尚关会设伏,又为什么会让鹰山、熊阳二人前往呢?你就不怕他们两人都折在那?”
固然,凶狼大将跟鹰山、熊阳二人不对付。
但是,同为大荒王朝的将领,他也没狠毒到算计鹰山、熊阳去送死。
“凶狼大将容禀,两点原因,第一点,万一我高估了武战呢?如此,鹰山、熊阳二将便能顺势建功,您作为大军主帅,亦能坐享功绩。”
“第二点,若我估算正确,鹰山、熊阳折戟,反倒是能助您破局,您可借此,将罪责都推到鹰山、熊阳二人身上。”
“届时,您只需保留力量,退出西北两道,您还是那个凶狼大将,只不过暂时名声受损罢了。”
闻得拓木之言,凶狼大将死死盯着拓木,看了他好久。
他也是没有想到,拓木居然是一个这么狠辣之人。
基本上,他已经明白了拓木的算计。
拓木这是要用鹰山、熊阳二人去搏一搏。
搏赢了,他拓木出谋划策,必有大功。
而他凶狼大将,更有机会歼灭武战,一举成名。
搏输了也无妨,鹰山、熊阳只要死在战场上,那孰是孰非,就全是他凶狼大将说了算。
到时候,凶狼大将又能如愿以偿,如同一开始那般,将罪责都加诸到鹰山、熊阳二人,从而保住自己不受追责。
一正一反,即便最坏的局面出现,对于凶狼大将而言,似乎也没什么。
念及此处,凶狼大将沉默了。
这是他第一次算计同朝将领。
换做以往,他不屑为之。
可这一次,不知是受到了拓木的蛊惑,还是他内心恶魔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
他竟是选择了默不作声。
良久,凶狼大将道:“就依你所言。”
......
不管凶狼大将怎么商议。
时间的齿轮,都不会停止转动。
踏!踏!踏!
随着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踏临。
武战亲率大军,杀至凶狼大将的大营之外。
武字军旗在狂风中乱舞。
一个个武家军士卒,都是露出嗜血狰狞的笑容。
他们都热血沸腾,期待着总攻命令下达。
痛痛快快战一场,替主公夺回西北两道,是他们的心中所愿。
咔嚓!咔嚓!咔嚓!
一阵阵噪杂的开门声响起。
大营内,凶狼大将一骑当先,率领一百万爆炎凶狼骑,从大营内不断踏出。
凶狼大将也很明白,就凭借这临时的大营,没有什么坚固的城墙作为依托。
他要是选择死守大营,那就是纯纯傻子。
还不如出了大营,与武战摆开阵势对峙。
既不弱了气势,又能有灵活安排作战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