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溪给临渊化了妆,这是隋溪从隋清处学来的手艺,不过仔细一看很容易就能看出区别,好在临渊一直称病,所以隋清离开后临渊扮起隋清来就更加容易了。
沈从被屡次赶出锦绣坊后有一人翻墙进了锦绣坊的后院。
“你给我站住!”隋溪听见墙外有动静躲在墙根下面,见一人飞身进了锦绣坊,她又惊又怒,大喊道。
那人没动,继续跑,跑进一间屋子,本欲藏起来,结果刚进去里面正好有一群绣娘摆着绣架正在绣花,突然间有男人闯进去,吓得花容失色,被一群女人拿着刺绣的针就要往他身上扔过去。虽然没有杀伤力,但气势还是让阿穆从里面仓皇冲出来,正好对上了拦截他的隋溪。
“你是何人,为何要私闯锦绣坊?”隋溪厉声问。
阿穆沉默。
隋溪再问。
阿穆眼中现了犹豫之色。
隋溪第三次问的时候,阿穆闭着眼睛,总算酝酿好了要说的话,道:“我与清姑娘是朋友,听闻她得了伤寒,最近不去花舟舫,我最近就要走了,特意来锦绣坊给清姑娘道别。”
“清姐姐不见客,你走吧。”隋溪劝他离开。
“不,我不走,人要知恩图报,清姑娘送我衣衫,我要走了,自然要来道个别。”阿穆不睁眼,但态度也丝毫不减弱。
隋溪差人去问了临渊的意思,将阿穆带了过去。
临渊原以为像沈从一样。让隋溪打发打发就能结束,没想到这人有几分意思,直到见到来人是阿穆,她才知道简直不能再有意思了,这时候她才明白桀宇在客栈里和她说的计谋,难得的是两个人的方向大致一样。
见到阿穆,临渊惊得眼珠都快掉下来,她苦笑了一声,她只是想脱离别人的掌控,如今竟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临渊实在好奇,阿穆这傻大个,怎么被桀宇训练得在这种事情上可以独当一面,他想起初见时阿穆一口气把要对她说的话说完,如释重负的样子,差点笑出声,幸好有隋溪在一旁提醒。
好在阿穆本身话少,倒真是和她一道别就麻溜的走了,看起来似乎不想久待,临渊笑了,这才是她熟悉的阿穆嘛。
当天,从锦绣坊一旁的茶楼开始,处处都在传沈从没戏了,人家清姑娘喜欢的是这种江湖侠客型的,然后一指锦绣坊,道:“你别不信,今天早上我亲眼见到的,不可能有错,那男的都登堂入室了,这年头的姑娘啊,都喜欢这种有点江湖经历的男人,没办法,人家有野性。”说罢,还若有其事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话传到沈从耳朵里,沈从气得脸都变了形,带了几个人,冲进锦绣坊,直接把临渊给带走了。临渊虽然惊讶于沈从来的速度,但除了起初大义凛然的骂了沈从几句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反抗,反倒是隋溪跪在地上哭天抢地,之后还挨了沈从的伙计还挨了一脚,她和临渊对视一眼,虽然腹部有点疼,但一切都在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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