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中界的结界已经更换过了,沈临渊一看,脸色就变了,这是防她吗?
沈临渊压下心里的不悦,破了结界进去。
禾戮见到沈临渊,神色凝重。
沈临渊一来他就猜到了什么,霍州那条路,看来又被沈临渊堵上了。
“相柳呢?”沈临渊面色不虞,深深的看了禾戮一眼很明显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禾戮引者沈临渊进去。
结界处立马出现了几名士兵,堵住了结界入口。
相柳已经听见了结界口的动静。
“禾戮呀,我就说这结界拦不住昆仑君,你还非要弄个结界。”相柳看向禾戮一眼,眼中有的怪罪意思。
“禾戮这是要效仿我悬岭的结界吗,我亲手设的结界都拦不住你,你哪里就有自信能拦得住我?”沈临渊哂笑道。
昆仑君出手都拦不住你相柳身边的一个小喽啰,难道你小喽啰的手笔就能拦得住昆仑君?
禾戮脸色不善。
沈临渊话中的嘲讽意味太浓,他想装作不知道都装不出来。
“禾戮,我记得上次同你讲过,你若在出界中界,直接来我境主府便是,你呢,你做了什么?”
禾戮还没反应过来,沈临渊便先声夺人。
“将军,我不做北天君也还是个昆仑君吧,可眼下,你手下的人将我说的话当放屁!”沈临渊脸上狠厉必露。
相柳淡笑着看向禾戮。
其实他心中也没料到沈临渊回率先朝禾戮发难,毕竟沈临渊一直反对的都是共工魄一事,他以为这次沈临渊来说的还是共工魄。
不过沈临渊一来就将矛头对准了禾戮。
禾戮知道,这件事,是他坏了规矩。
他们所谓的复仇,都是打着共工氏的名号,而如今真正的共工氏站在面前,他们彼此之间还是要留点面子,如果共工当真归来,又岂能允许沈临渊受辱?
禾戮收敛了周身气息。
正要请罪,谁料沈临渊大手一挥,“各为其主,你也没错,但是你扰乱我涯安境,我如何能放过你。”说着一条灵气白练朝禾戮砸过去,禾戮已经做好防御,甚至打算反击,但是最后还是任由白练砸在他的身上,他连挡都没敢挡。
禾戮生生呕出了一口血。
相柳却连看都没有看。
禾戮擦干净嘴角的血,没有起身,躺在地上。
“禾戮,你三番两次顶撞于我,你是相柳神将的人,我也不同你计较。”沈临渊说着又看向相柳。
禾戮再次呕出一口血。
不计较,将他打成这副模样还是不计较,那计较呢,计较起来又是怎样。
言下之意是我也不管,这是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果然,相柳两道眉忽然皱了起来,看着沈临渊,他看沈临渊是小辈,他也不好三番两次与她计较,但沈临渊似乎不自觉,阻碍他的计划,次次他都放过了,但现在沈临渊变本加厉,竟然冲到界中界,要一个说法。
“你一个昆仑君日日待在涯安境像什么样子,你真以为自己是涯安境的境主了,这涯安境说到底是冥界的,与你何干,你这境主当不当我只当你玩闹,可是你真要为了涯安境违背了北天境,莫说你是昆仑君,说起来我和你父君也是战场上共进退的人,你父君不在,我有责任管教你。”
相柳正色道。
这三言两语,倒像是他为了北天境鞠躬尽瘁,而她作为共工独女却阻挠北天境的归来。
再往深了说,她阻止共工归来,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那么她沈临渊就变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了。
沈临渊好笑的看着相柳。
“涯安境住的本就是北天境之人,冥界于北天境有恩,我客居涯安境,约束好自己族人也算是尽责。相柳神将莫只将这界中界看成北天境余脉,这样才会寒了众人的心。”沈临渊淡淡道。
这禾戮是相柳的心腹,他所做的一切事都是相柳授意,而沈临渊对禾戮的态度,让相柳不悦。
相柳手中的灵气包裹着禾戮,而禾戮脸色竟然好了许多,看沈临渊的眼神里,丝毫没有隐藏恨意。
沈临渊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而相柳出手,竟然能够迅速恢复。
沈临渊眯了眯眼,他看相柳鬓间已有银丝,还曾经猜测相柳受过重创,所以动作才会如此着急,但是这一次出手,沈临渊仍然看不出他的深浅。
相柳是个狠角色。
“我念你年少,你且在界中界多留些日子,不要想着什么涯安境,涯安境前四年没有你,也是好好的,对于北极麟而言,你却是北天境失而复得的昆仑君。”
相柳神色寡淡,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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