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已经正式上课一周了,同学们都抢着前排的位置,认认真真的听课,记笔记,参与课堂互动。教授们一脸欣慰的表示:“大一的新生们总能带给我们教书育人的满足感,希望你们能一直保持下去。”
底下的有同学表示不解:“这有什么难的?不就和高中一样吗?”
教授笑了笑一脸正色的说道:“有人保持原样,就会有人改变。在大学里没有压力,没有逼迫,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目标。活得碌碌无为不会被指责,整日浑浑噩噩也不会被说教,更现实的措辞就是除了死活不会有人管你,一切都靠自觉,完全的自觉。
我想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向往无人管束的自由,大学时期会给你这个自由。但是新鲜期过去之后,你会恐慌这种自己决定一切的感绝。有人选择逃避恐慌,沉迷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生活学习方式;有人选择直面恐慌,督促自己去进步去学习,乃至大家会发现这比高考还要难,这比高三还要苦。
不过至少你们还有机会体验这种层次的苦,你们比大多数人都要幸福。这也是考上大学颁发给你们的奖励,能够成为一个更加完美的独立的个体,以后靠自己也能生活的很好。
这四年里,你们会遇到许许多多十分优秀的人,他们会激发你们的好胜心,他们也会诱发你们的挫败感。
这就到了选择的时刻,是继续航行还是就此停泊?这种时刻在大学里面屡见不鲜,即便不能保证每个选择都是对的,但是每个结果都该去接受,才能走得更远。
白驹过隙,韶光不再。
你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大,大二一上来就会很明显的存在阶级,当然,这种阶级的流动性很强。不过上山难下山易的道理大家都懂,不要还没有踏入社会,就已经沦落到最底层。”
教授环顾底下一张张若有所悟的、充满朝气的脸庞,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还开了几个玩笑,待课堂活跃起来后打开课件开始上课。
白窕在笔记本上仔细地记录教授说的话里的关键句子,白窕决定要好好的规划自己的大学生活努力跃进上游。
白窕知道自己只是从小镇上出来的姑娘,虽说哥哥有出息赚了不少钱,房子车子也都备齐了,但是就社会关系,社会地位,社会福利而言白窕他们家并没有触及到上层。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作为家里唯一的大学生白窕想让全家的脸更光鲜一点,这是她的人生追求。听起来一点都不文艺浪漫,但是谁又能说不高尚呢?
午时的阳光正好,云朵儿时聚时散。铃声响起,人潮涌动,进来一批又出去一批。焰红的石碑刻着墨著的字迹,庄严肃穆却被如同铃铛碰撞般清脆的笑声削去了一半,倒显得可爱了起来。
白窕背着红色书包,煌缓背着蓝色书包,书包的样式相同,书包的拉链上还挂着同一个玩具加工厂出品的小香蕉挂件,这是130寝室的寝包,煌室长认为全寝走出来的时候倍有面,其他人迫于雷神之锤纷纷苟同。
白窕故意站在高出路面的树圃边,正好同煌缓平视,白窕喜欢这种感觉,煌缓觉得她幼稚。煌缓正在叨叨的评判班上是否有在院里排得上名号的帅哥,尽管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清。
“小白花,我思故我在,我们班那个锡纸烫的渣男头还是有点东西的,刚刚他进教室那小步伐走的,腰都快扭折了。”
白窕听不下去了:“什么就我思故我在了?你上思修把脑子上坏了?人家扭腰走怎么你了?这叫有特色,现在出道最需要的东西。”
白窕被煌缓吵得烦不胜烦,本来还耐着性子一边附和一边走神想学长,当听到煌缓胡乱引用,白窕终于忍不住出言怼过去,即便她根本就没有注意过那个扭折腰的渣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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