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开口:“你跟着许仵作去。”说完,又看着许映安,“怎么收拾,你说了算。”
阿七:“……”
大人,您这个没底线的男人!这还没追到手呢!!!
傅沉说的不错,许映安惯会忽悠人,只见她见到被叫来的四个人,自己笑得跟向日葵的似的,任谁也不好意思对她起防备之心。
“哎,傅大人出去了,我这一天闲在家也帮不上忙。”她微微一笑,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十分和蔼可亲的说,“你们不用这般紧张,我叫你们来只是想问一问,你们会不会打牌呀?”
那三个人本来是做好了被盘问的打算,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约他们过来打牌。
“阿七。”许映安招招手,“东西拿上来。”
阿七把刚买回来的牌放在桌子上,规矩的站在一旁。
“来来来,快过来。”许映安招呼着他们,这三个人互相看看,却谁也不敢先动。
许映安见状,走到他们面前,装作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阿七的样子,放轻了声音:“实不相瞒,我并非是锦衣卫的人,你们也不必这般怕我,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衙门仵作,因着手里有些活计,才被派到这里来,大家都一样不过是为了领点钱罢了。”
似乎是觉得这话的说服力不太大,他又道
许映安的声音似乎是很小,可是阿七还是一个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他不禁叹道,这许仵作和大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编瞎话的时候,从来不需要打腹稿,脸不红心不跳,信手捏来。
许映安的瞎话显然是起到了作用,三个人果真放松了一些警惕。
苏小姐的贴身婢女青儿最先坐下,接着是苏大人的贴身小厮大正,最后是苏夫人的婢女蓝儿。
若论起推牌,许映安说是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一上午过去了。
那三个人输得凄凄惨惨,也不顾忌什么锦衣卫了,开始变得随随便便起来,甚至青儿还问许映安。
“许姑娘,您不怕那个那个锦衣卫告状吗?”
说完这句话,还朝着阿七的方向努努嘴。
许映安大喇喇的挥挥手,用手遮住嘴,轻声说:“无妨无妨。你们别看他站在那里规规矩矩的,看起来像个人一样,实则呀,这儿——”许映安点点脑袋,“缺着呢。”
蓝儿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问:“锦衣卫难道还收傻子吗?”
许映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可不要看他傻,他的力气大着呢,小心被他听见,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蓝儿连忙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