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伦的车子追到半道上就熄火了。
没油了。
这下可有他难受的了。
余笙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下车后狼狈的样子,继续开着车扬长而去。
他们下午就到了江沪。
到雨山乔园,余笙将车子停进了楚家的院里。这是她之前跟楚焕讲好的。她借用这辆车子,到了江沪之后,就给他停到雨山乔园。
看到楚家院里有动静,贺家的人还以为是楚家的人过来了。
贺父出来后伸头一看,才知道竟是余笙开车带人回来了。
他把屋里的人叫出来。
听见是桑平来了,贺琛屁颠屁颠的跑出来,连厚外套都没顾得上穿。
“平哥!哎哟,平哥!”贺琛跟桑平握手,“真的是好久不见啊!你风采依旧啊!”
“从哪儿学会的拍马屁!”桑平笑说,“你都快有娃儿了,自己还跟个娃娃一样沉不住气!也不怕将来你孩儿笑话你!”
“人嘛,就该越活越年轻。”贺琛做了一个幼稚的鬼脸,“我现在都感觉自己快变成三岁的小宝宝了!”
“你心态变年轻是好事,只要身体其他方面不要退化就行,省的以后你媳妇儿嫌弃你!”
“该大的地方还是大,该长的地方还是长。”
两人一来一往说着荤话。
余笙给贺家的人介绍了吕大爷,也让吕大爷认识了这热情的一家子。
“你的事儿,都办完了吧?”贺琛问她,“傅老师他们都好着呢吧?”
“都好着呢。”余笙还顺道给楚焕的父亲治了一下腿呢。“傅老师已经答应给涵涵他们家的珠宝做代言了。这个事,你也关照一下。”
“好事!好事!”一遇到生意上的事,贺琛还是很沉稳的。“傅老师现在还在拍戏吧。”
“没有。他们剧组过年放假,等到了初八左右才复工。”余笙说,“你们要是能赶在这之前把方案做出来,其他的事情搞好,就可以联系傅老师那边。两三天就把代言广告拍出来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赶在正月十五元宵节做一波预热活动。”
“你都把话这个份儿上了,这活儿不让你干,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啊。”贺琛笑说。
余笙咋不知道他是想偷懒,“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我看能不能做一下这个方案。”
贺琛微微诧异,“你还有什么事?”
余笙笑了笑,“不知道咋跟你们说。”
这时,贺母看到门口的角落里放了一个瓶子。那瓶子里灌满了清水,还装了一块黑色的木头。
“谁把东西放这的呀。要是没用的东西,我扔掉了啊。”
说着,贺母就要伸手去捡那个瓶子。
“哎,别动!”余笙扑过去,抢先一步把瓶子拿到手,“我专门放在这儿的,以为不会引起你们的注意,还是叫眼尖都贺妈妈给发现了!”
贺琛过来埋怨贺母:“妈,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怎么还是不改呢!不管有没有用的东西,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随便乱丢了!”
贺母左手按着右手,神情有些无所适从。她也知道因为她这个乱丢东西的毛病,前后两回差点儿酿成大祸。一次是把余笙外公的手札当成垃圾卖给收破烂的了,还有一次就是把余笙留给骆子涵的灵泉水当成是快过期的化妆水给丢了。
贺琛真的是怕了她这个毛病了!
余笙瓶子里装的这个黑木头,就是从楚家带出来的。她担心把这木头放到空间里,会污染空间里的环境,就用灵泉水把它封在了瓶子里头,出行的时候带在身上。
考虑到贺家比较忌讳这方面的事,她就没有把瓶子带进屋里,而是留在了门口。
她以为不会有人注意,没想到还是被贺母给发现了。
看余笙这么紧张瓶子里的东西,贺琛出于好奇问了一句:“这木头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用处吧?”
“说出来可能会颠覆你的三观。”余笙握着瓶子的颈部,“你确定还想知道吗?”
“我的三观正常得很。”贺琛盯着瓶子里半漂浮的黑木头,“我也不是不能接触新鲜事物。”
看他一直盯着,余笙所幸将瓶子放他手里,“那你可好好看看。以后要是看到一模一样的木头,记得离远点儿。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贺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瓶子里装的是啥木头。他拿去给贺父。
“爸,你看这是什么木头?”
贺父拿着瓶子,端详了一阵。
“锯面整齐,好像是从什么地方切下来的吧。”贺父也看出这块木头只是一小部分。“黑色的?是乌木吗?一般的乌木只有心儿是黑的。这块木头从里到外从外到里都是黑的,不会是阴沉木吧。”
贺父年轻时候是搞建筑的,现在也在做建筑方面的生意,对各类木材还算熟悉。
“阴沉木?”贺琛自小跟他身边,也耳濡目染了一些。“就是植物界的大熊猫,植物界的木乃伊,阴沉木?”
贺父点头说:“看着有点像。之前我去博物馆参观,就见过阴沉木雕刻成的艺术品。我看这瓶子里的木头有点像那种的。不过据我了解,阴沉木密度高也厚实的很,遇水就沉。这块木头看上去轻好多,还能浮在水里面呢。”
“那有可能不是阴沉木。”贺琛看向余笙,“这到底什么木头啊?”
东西既然是她拿回来的,贺琛以为余笙至少会知道。
然而,余笙也不能揭秘。
“我也不知道。”她耸了一下肩,“反正我告诉你们,以后见了一样的木头,可别像这样往上凑。楚伯伯就是凑上去了,一双腿差点儿废掉。”
贺父手上一个不稳,险些将瓶子脱手打碎。老楚都扛不住这玩意儿的邪性,他咋能扛得住呢!
贺父赶紧把瓶子放到一边去。
桑平把瓶子拿走,“没事没事。我媳妇儿也给你们提过醒儿了,你们记住就好了。这木头不知道是从哪儿切下来的,应该不只有这一块儿。你们往后可招呼着点儿。”
贺父犹豫了一下,“拿来,我再看看。”
他就是再看,也没有看出新花样来。
倒是挺余笙和桑平说了楚家的事,他又开始觉得这瓶子烫手的很。
那么邪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