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汪奉被荀彧一掌废了修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汪家少爷与另一位宗师供奉却被荀彧恐怖的手段惊的敢怒不敢言,对视一眼便道:“刘州牧今日之举,我汪家记下了,来日必有厚报!”说完便急忙提起汪奉的身体匆匆离去,深怕刘钰继续发难。
王管家起身苦笑着感叹道:“这位小先生却是不凡啊!宗师巅峰修为却能使出完整领域,怕整个北域都不存在及得上先生的天骄吧!有你这样的天骄辅佐七公子,小老儿也就放心了。”
荀彧对王管家倒也客气,便起身道:“管家先生好眼光,如此却是谬赞了,在下荀彧字文若添为主公麾下幽州别驾一职,天下天骄比比皆是,北域虽广阔却仍是僻壤之地,若在中洲之地怕也不过中上之资罢了!”
老管家微笑着摇了摇头后,一脸慈祥和担忧的对刘钰道:“七公子得如此几位天骄相助,老奴就放心了,老奴留下是想告诉公子,此事乃大夫人一意孤行非侯爷本意,望公子莫要误会侯爷。汪氏势大,汪家老太爷如今贵为副相,侯府都不得不避其锋芒,如今七公子与之冲突,虽错不在公子,怕也很难善了,老奴会回去如实禀报侯爷请他出面斡旋一二,但七公子要小心提防啊!老奴也该告辞了。”
刘钰对这位曾经对他照顾不少的老管家也颇为尊敬,挽留无果后,便派陆炳代他送老管家离去。
二人走后,刘钰便摇头苦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这幽州才刚刚起步,麻烦便接踵而来,可真让人不能有片刻放松啊!”
荀攸道:“主公放心,主公如今身处这偏远幽州,即便是副相也不敢轻易妄动,且汪氏狂妄,如此强取豪夺,怕朝堂诸位也不会任由其对主公出手,主公且在幽州静观这望京风雨,再计划出手。”
刘钰无奈道:“也只能如此了。”
王管家一行返回望京后,老管家便匆匆向刘庆禀报了幽州见闻和荀彧等人,言语之中对荀彧三人大加称赞,刘庆听后沉默半晌道:“你说刘钰已经修至先天二层?”
老王点头道:“确是如此,若非老奴亲眼所见,怕是不敢相信。”
刘庆愤怒道:“如此说来,这逆子一直在侯府藏拙,他是在担心老夫还是怕他那大母加害与他。”
老王没敢吱声。
侯府之事刘钰不知,幽州依旧在牧府管理下井然有序的发展着,然半个多月后一则锦衣卫从望京传回的消息却让陆炳惊怒的连夜赶往府衙禀报刘钰。
府衙后院书房,匆匆赶来的荀攸二人和大营三位将军进门后就看到刘钰披着棉袍一脸阴沉的坐在桌前不语。刘钰为人和善,向来大大咧咧,他们从未见过刘钰如此神色,几人彼此对视一眼都不知情的摇头,待刘钰示意陆炳将情报递给众人传看后,脾气火爆的李嗣业便怒吼道:“贼子安敢行此下作之事!”
荀彧摆手示意他坐下后,便起身道:“主公,此事绝不能如此罢休,即便赌上幽州,也要为灵魂不能安息的老夫人讨个公道!”
刘钰沉声道:“文若以为该如何去讨这个公道?”
见荀彧沉吟,荀攸便起身道:“汪家胆敢行此惊扰老夫人亡魂的下作之事,我等必要报复。安远侯只是派人收敛老夫人尸骨便未再出声,想必是想看看主公接下来的手段。如果主公不闻不问,其便会觉得主公胆小懦弱难成大事,派人让汪家补偿些许物资安抚主公,如主公雷霆大怒的报复,他会认为主公已不在其掌控之中,便会坐观虎斗,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刘钰怒笑道:“果然是一位尊贵狡黠的侯爷,如此之时,还能静坐不动的去隔岸观火,真是冷石心肠啊!我意已决,尔等不必相劝,即便拼上性命,我也要那汪家和大夫人血债血偿。”
荀攸道:“彼敢如此行事,我等若再假意相劝,则枉为人臣,此事必不能善罢甘休,否则主公日后如何攻伐天下。依某之意主公先派人去侯府迎回老夫人尸骨,暂且安葬幽州,待主公大业成时再另行厚葬。待迎回老夫人尸骨,就让锦衣卫暗中掘了那汪家祖辈坟茔,让其暴晒日下,以解我等之恨。不过,依照汪家势利,此后我等便会面临各种汪家和朝廷的报复!”
赵云起身道:“怕他作甚,如今主公民心所向,大不了我能拥主公自立,区区齐国朝廷,能把我等怎样。”
众人皆点头同意。
刘钰见众人同意后,便起身道:“此事就由陆炳负责安排,众将且回营准备应付接下来的战斗!”
随后又恨声对陆炳道:“挖了他家祖坟后,再四处给其洒上粪便,我要其祖辈都遗臭万年。”
众人闻言都一头冷汗,唯陆炳一脸兴奋的盘算要不要多加些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