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有的力量,借天地之能,化为己用。乐 文小说 。月神的最后一剑,引动皓月之辉,无疑是已经登上这个境界,而斗鬼神能在这一剑下只受伤逃逸,月神没有追击,足以证明他也在这一个层面。
可令人费解的是,斗鬼神最后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在观战人眼中,很明显是他输了。月神没有反驳,也许斗鬼神说的是真的;也许月神受的伤更重,让旁人看不出来;又或者斗鬼神只是在虚张声势,因为月神不是一个会为这种事情反驳的人。
这一战,凌霄道本该由素墨衣前去观战的,可她没有去,至少有三个理由让她不能去。所以由她师兄刘先川前往。
刘先川此时正在诉说一战经过,听的人只有素墨衣、夜浮冰、诺言静以及葛木彤四人,素墨衣执掌凌霄道后,首先做的一件事就是削弱三老权利,并且将其孤立,但在明面上却依然要给足三老面子。
刘先川道:“掌门师妹,一战情形,大概就是如此。”
素墨衣道:“谁胜谁负已经不重要了,两位师兄,按照平日秩序去忙你们的事吧,浮冰,你的修为也差不多可以在凌霄道开创一脉,而你又是师兄的嫡传弟子,明日我将昭告整个凌霄道,将你提升为护法,新收的弟子由你指导。”
对此安排,夜浮冰虽惊异,心里更多的是惊喜,偷偷看了诺言静一眼,随即对素墨衣道:“弟子领命,断然不会让掌门和两位师叔失望。”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夜浮冰也是刘先川、葛木彤看着长大的,对素墨衣的决定并无意义。
三人离去后,剩下诺言静,素墨衣道:“你还在恨他吗?”
恨?有恨过吗?诺言静沉默着,当看到他时,夜雨中悲凉,真的很想走上前去陪着他,可是,自己有那个资格吗?不,没有,即便是夜湮颖离世,自己也没有。
人类有几种最原始的心思,嫉妒就是其中一种,它远比其它情绪来个更加沉重。
素墨衣又道:“风香衣终于自己的情感,所以即便在临死前,都奢望能再见月神一面,因为她,这些天,我反复的问自己,感情的路上,如果每一个人都坚持自己的见解,是不是到最后,就会得到相同的结果。所以,我不愿你成为第二个风香衣,这也是我升浮冰为护法提高他在凌霄道地位的原因之一。”
“当初是师叔让静儿坚持自己的本心,可现在一番话,却是成了最大的荒谬。恨是什么?仔细想想,我有什么资格来恨?真正应该恨得,是背负着太多的人。”
这个当下,素墨衣明白了,风香衣的结局让她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得到这般结局,害怕诺言静会步入后尘。找些句子逃避这份害怕,说出连自己都要欺骗的话,言语原本就没有什么善意与恶意,因为本身就无法承担后果而欺骗。
素墨衣的沉默,让诺言静内疚,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对师叔说话。可是当连一个名为‘恨’的情绪都要坦白的时候,自已还应该配合着演出吗?
月神与斗鬼神交手后,仙、魔两门都沉静下来,双方沉静,是因为黑芒楼没有什么动作,而斗鬼神也无任何消息传出。
可这几天,也是伊天翼压力最大的阶段,天凤舞创立之初以及凤舞令的秘密,只怕是再难守住。当年,他将这两个秘密告诉黄泉,就是希望能够黄泉能够阻止斗鬼神,凤舞令决不能落到斗鬼神手中。
枫林丘一站,伊天翼虽未亲自观战,但他知道,确实是黄泉略输一筹。从战前两人的状态,旧伤未愈的斗鬼神无疑更严重,而黄泉只是因击败噬魂消耗了不少真气,可在最后,却是黄泉最先展现虚有的力量。倘若再让斗鬼神得到凤舞令,取得三成本源之力,天下间只怕无人能战胜他。
这些事情,即便催命姥姥也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的极限只有这样的程度,可黄羽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但现在不仅没有他足够成长的时间,就连道境都被重创,现下更是能不能走出幽冥洞都成一个问题。
“父亲。”女儿伊秋月来了,一个人,看到女儿,伊天翼脸上总能泛起笑容,至少现在妻子、女儿、女婿、孙儿都还在身边,这个家还在。
“你来了,坐。”
“父亲,小羽的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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