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到诗律,他是一个很英俊、高大的男子。现在的他虽然看起来是个年轻人,可是很沧桑,满嘴的扎须,头发蓬乱,一双眼布满血丝,衣装虽然华丽,可是根本没有一个世家子弟因有的气质。
我知道大魔斗的那一战,两兄妹被我伤的很重,但他这个样子,绝不是因伤势过重造成的,一个人身上有没有伤,至少我还看的出来。
“你又在别的男人面前拖衣服了。”诗律说的很慢、很无力,他看起来很疲倦,弯着腰,随时都可能倒下。
蝉月对他冷笑一下,然后转过头看着黄羽。在两个男人面前,她的站姿依旧迷人,把全身的曲线都衬托到完美。
我笑着道:“你好像又毁了一个男人。”
蝉月反问道:“你好像很懂我?”
现在在蝉月面前,有两个男人,她有两个选择,一是让一个男人失望,二是让两个男人都失望,因为绝对不会有一个男人愿意与另一个男人同时拥有她。
黄羽没有回答,淡淡的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她做一个选择。
蝉月对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走向诗律。她身上虽然没有一丝用来做遮掩的衣襟,可是走起路来却如同开屏的孔雀一般高贵。
她已经走到诗律的面前,诗律还是那个样子,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右手伸了出来,轻轻的抚摸着那张憔悴的脸,此时,诗律的身体仿佛在颤抖。
‘啪’,这是一个重重的耳光,诗律被打飞了出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一巴掌,用的只是力气,所以诗律他并没有死,可是这一个耳光打在脸上,至少也能让脸肿起来。
一个巴掌就把脸打肿,脸当然会很疼,可是诗律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像一只死狗一样,趴在那里,头摔在地上时,嘴里还有枯叶钻入。
蝉月露出得意的微笑,转身傲然走到黄羽面前。
“这样还满意吗?”
“你不奇怪为什么以你的实力,在诗律走的这么近之后才察觉?”
蝉月淡淡一笑:“我们相聚不过三尺,要让我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屏蔽我对外界的感知,对你来说当然不是一件难事。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凭什么能正面*退噬魂呢!我所奇怪的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上我的。”
“就这几天,谁让你玩的过头了。”
蝉月的每个表情似乎都是让人着迷的,就连疑惑之色也不例外。
“最开始,夜湮姐妹被你们黑芒楼的一群低级弟子伏击,我就觉得很奇怪,她们被伏击的地点离天魔学院是如此之近,如果不是我们七煞世家内部人员下的手,那就只能是内部有人与之勾结。”
“不错,有脑子,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下午我们在伏击的时候,你却能那么快赶来营救她们。”
“那天下午在离开天魔学院时我就感觉到一阵诡异的气息,之后我对夏无凌说想散散步,其实是想多留意一下,看看那帮人是要干什么。”
“所以你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赶去那里,不过你是怎么感觉到几十里之外的气息呢?”
“‘炁’这种玩意儿是种很奇妙的能量,人的*并不需要,需要的是人的灵魂,换而言之就是精神力的强弱取决于‘炁’。灵魂是*的创造模板,如果‘炁’不足,*就会表现出多病,衰老快。”
蝉月打断了黄羽的话:“这些基础我知道,感知一个人的存在就是感知他的身体里散发出的‘炁’。”
“对啊,所以每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而且或多或少都能对周围的环境造成不同的影响,他们十个人里,最差的都是廉贞跟玉衡以上的修为,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只能说我能看到你不能看到的东西。”
每个人天生就具有气场,就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一样,以凌霄道的诺言凌来做比较,他的气场已经能影响到天势,所以不管他在哪,周围都会自然而然的凝聚出一团紫气,或许有人会觉得滑稽,越强的人,反而越容易能被人洞察,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就像是那种位高权重的人,往往能带给普通人一种压迫感。就是这种人,往往能慧眼识人,从一堆沙粒中一眼就找到珍珠,所以修为越是高深,他就越能洞察越渺小的气场。
“明白了,可我还是觉得太夸张。”
“我知道,因为你认为这世上许多人都是和诺言凌一样。”
听到这,蝉月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惧之色,随即笑着:“那我能知道你的不同之处吗?”
我对她眨眨眼:“这就要看你有没有能力对我更深层次的了解。”
“那好啊,不过这样的时间我们还有很多,现在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她扭动了一下身姿,风情万种。
“那时我虽然怀疑魔门内部有问题,可是我没打算决定让自己暴露,就没有在意那么多。直到后来的大魔斗演武,我才决定不再隐藏自己,击败魔音谷的音律兄妹时,我很清楚当时自己下手确实重了些,也很清楚那样的伤至少要半年才能复原,可是在两个月之后,我听说她们的伤已经复原了,所以多数人都在为他俩高兴时,唯独我是在吃惊,她们两个竟然只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就恢复,那时,我就对魔音谷留了个心眼。可是在大魔斗演武后,我一直都很忙,腾不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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