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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凳子?”用凳子作诗?邓院昌傻了,从来没作过这样的诗啊,只能在脑袋里苦思冥想。差一点到时间的时候,他还是憋出来一首,“树桩为底枝为腿......”
二人你来我往,看着众人大呼过瘾,有人手快已经将这些诗一一抄写下来。这样的出诗率,只有在某些文学盛会上才能看见。
“那你来一首桌子的。”
众人:......
有人说二人太低俗,这些都是什么?描写凳子的,描写桌子的。
“恕老夫直言。”一个人站起来,“这样写下去,打油诗都能写一年,不如一局定胜负,拿出一首千古绝句,看谁的更好,谁就赢。”
无论怎么比,傲缔都不怕,他也感觉这样比下去没有意义。
傲缔最不缺的就是绝句,至于对面儿他如果能做出绝句来,早就不是这样了。
“好,这样更佳!”
有人将笔墨拿过来放在桌子上。
傲缔觉的亏,他写毛笔字可不好看,而对面儿是一个练了十几年的高手,这怎么比?
“我帮你研墨。”崔落婷凑过来说一句。
“我说你写。”
“啊?这......”
“你知道,我字不好看,快快,要不我丢人了。”
崔落婷只能无奈坐下。
“你们这是犯规!”邓院昌不服气的说道。
“哪里犯规啦?大家说的是作一首绝世佳作,又没说不让人代写。另外,我有个问题,你有人代写吗?”
“你你你!”邓院昌不说话,傲缔看的发笑。
绝世佳作......
难啊,有什么啊!
传世佳作,翻来覆去都是那两首古诗,可是古诗确实感觉镇不住场子,有两首什么水调歌头之类的,满江红之类的,还不是这个时节的,说起来有些牵强,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傲缔还在绞尽脑汁的寻找适宜现在情况的诗词,脑子里系统已经给出了最佳答案。
傲缔这边犯难,邓院昌那边已经露出笑容,然后提笔写在纸上,附近看的人都连声称妙。
不过,他们却忽略了一个究极系统穿越者,装逼之王。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傲缔这边开始吟诗,崔落婷秀气的小字在纸上浮现。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崔落婷停顿了下,笔尖蘸墨。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崔落婷看看傲缔,发现他正陶醉其中,怎么把织女牛郎的事写在里面了?
附近也有听傲缔这边的词,都摇摇头,这写的是什么?他们都一位邓院昌那边赢了,替傲缔惋惜。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说其他,最后这两两句听见的人皆吸了一口气。
最后一句,彻底改变了两边人的看法。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诗是写给我的吗?
看来自己认定的这个男人没有错。
“这位小友。”刚才那位老先生走过来。
“冯老先生!”崔落婷连忙站起来为那位老先生让座。
被称为冯老先生的人指指草纸,拿在手里研读了两遍。
“最后这一句,老夫沉浸诗词几十年也做不出来,这样的词称得上传世佳作。但是前半句皆有所意,就是这两句......”
指着鹊桥的那句,冯老先生问道。
“我给大家讲解一下把。”崔落婷开口,“这是傲缔讲给我的故事,今天既然写了出来,就讲给大家听听。”
崔落婷记性极好,那天给他讲的故事已经全然记住,今天讲给众人听,众人都听得如痴如醉,而反观邓院昌那一边,只是默默无闻的放下笔,诗也只写了一半儿。
趁着众人听故事,邓院昌悄然无息的走了出去,当天夜里,连夜赶回到了天京,至此终生没有回到京城。
“妙啊妙啊!星河王母这样的故事,既符合神话逻辑,又符合爱情故事的观念,添加这首诗词里,现在读上一边可列为和青玉案同等传世佳作。”
“老先生谬赞了,不过是一首普通诗词,还达不到传世佳作的程度。”
“你就不要拒绝了,这位老先生是当朝少傅,它可以代表众人的意见。”
什么?少傅?傲缔连忙向他鞠躬,这可是大官啊!
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