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就在服部平次洋洋得意的逼问凶手时,突然被一道声音打断。
“不对,你根本没有杀他。”门口传出一到虚弱的声音,众人都惊讶的转头看向门口的来人。目暮警官一看到他脸上顿时露出狂喜的表情来,热切的等着来人说出他的推理。
工藤新一脸上露出虚弱的笑,笃定地说:“他根本是在说谎。”
“新一。”毛利兰立刻脸颊绯红,双眼迷离。
“他就是工藤,工藤新一。”服部平次一脸惊讶地看着门口苍白的少年,心中如此想到。
是真的,真的是新一。小兰眼角冒出晶莹的泪花,双眼紧闭,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事实。
“你到哪里去了?我以为你不见了,可你又突然出现。你知道吗?我有多为你的事担心啊。”毛利兰此时早已经忘记了他们所处的环境,只是自顾个的打她心中所想全部都说了出去。
工藤新一看着那个不停在擦眼泪的女孩子,眼神中飞快的流露出一丝心疼,低声的安慰着她
“傻瓜,你哭什么啊?”
“什么啊!”小兰有些恼羞成怒,脸颊绯红高声地呵斥。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刚才在说这个老先生在骗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刚才的推理都是错误的喽。”服部平次有些气愤,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人的甜蜜气息。
“小兰,先等一下。”工藤新一从毛利兰身边经过时,悄声和她说了一句。
这时的毛利兰才发现工藤新一此时,脸上和脖子间到处都是滚落的汗滴,就连头发都已经被汗水侵湿。
工藤新一一脸的自信,“放心吧,马上就结束了。”
服部平次对于工藤新一推翻他的推理,心中更是气愤。他才不管对方是什么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呢,如果他不能说出能够说服他的话,他绝对饶不了这个家伙。
“工藤新一,你倒说说看,我的推理到底哪里错了?”
工藤新一脸上露出熟悉的笑,然后说道:“你刚才那个推理只不过是纸上谈兵,如果是在现实生活当中,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
服部平次愤怒的说:“你说什么?”
目暮警官此时不得已的打断他们两人的争论,做起了和事佬。
“喂喂!工藤老弟,我要先插一嘴。刚才他这个手法推理的非常完美,而且刚才我也用我的裤子做了实验……我们做过实验的。”
工藤新一脸上的汗水仍然不停地滴落,他忍住身上的痛苦,脸上露出虚弱的笑来。
“请问,那把钥匙真的进了裤子口袋里吗?目暮警官。”
他又再次询问:“这么听起来,那把钥匙的确跑到了裤子双层口袋里没错喽。”
服部平次此时已经失去了他的镇定,一下子跑到目暮警官身边,想要从目暮警官的裤子里拉出口袋来。
“那是当然的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清楚。这个裤子的双层口袋……啊?”
服部平次惊讶的看到从口袋中掉落那个钥匙环,全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什么?”
“因为要是进去的时候,目暮警官是坐着的缘故。因为只要是坐着,口袋就会有褶皱。阻碍钥匙进入双层口袋之前,吊线就会从胶带里抽出去了,而且被害人的体型比目暮警官还要胖,这种情形就更明显了。”
工藤新一一下子推翻的刚才的推理,现场的众人都看向他的方向。
“你们想一想,钥匙在被害人的双层口袋的样子。因为如果用刚才的手法,要是绝对不会折成七字形放在裤子的双层口袋里面。这样就是说,凶手一开始就把钥匙放在死者的裤子口袋里面。”
服部平次不想认为他输了,仍然做出一副挣扎的模样。从口袋中抽出那把钓鱼线,愤怒的问道:“那这些钓鱼线该如何解释呢?”
“那只是因为凶手设下的一个陷阱,为了就是把罪名嫁祸给这位利光先生。我也找到了五六组这样的东西,在这个家里到处都是。”
服部平次:“这个房间是完全密室,难道你是要说这是凶手自杀的吗?”
工藤新一并不认为是这个结果,一脸肯定的说:“不,这不是自杀。而且凶手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证据。在死者被发现的时候,这间书房里歌剧音乐,书桌上也有一大摞的书。播放歌剧是因为凶手在刺毒针时,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发的惨叫声。而那一摞书,是为了遮盖被害者死时痛苦的表情。”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呢?凶手这么费心,到底是为了遮谁的耳目呢?”
“凶手这么做是为了服部平次。当然不只是你,同时也是一起进入这间书房的毛利先生和我们。”
“这么说难道是……”服部平次有些不敢确信的问道。
工藤新一笃定的说:“所以我敢确信的,凶手就是进入书房,这已接近被害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