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看着他,一齐露出惊讶之色。明明刚才他还信誓旦旦说是小田自杀,怎么转眼就说梶村先生是凶手呢?
这样出尔反尔之人,真的靠谱吗?
柯南躲在门后捂住自己的脸,想将他充满无奈的眼神完全遮住。每次大叔都给他留下麻烦,他都感觉自己的脑细胞死了一地。
“啊?哈哈,我是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横沟警官你太让我失望了,提醒了你那么多次都没有看透。最后还是由我来说,这份功劳你就拿不到了。”
“嘿嘿!是吗?”横沟不好意思干笑着,他怎么觉得刚才一点都没有得到帮助呢。不过,他现在更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着。
‘毛利小五郎’暗嘘一口气,总算把刚才的行为给掩饰过去了。
“咳咳,不过在那之前还要请警方翻个小忙,帮我重新恢复一下现场。”毛利小五郎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对着横沟提起要求来。
“没有问题了,还不快去按照毛利先生的要求去做。”横沟吩咐身边的警员,开始行动起来了。
梶村待在原地,紧张的紧攥着皮夹,仿佛会给到他能量支撑似得。
“首先先将和小田英明差不多重的沙袋,用绳子套上。绳子另一端直接经过五层塔的顶端,然后经过第五层的栏杆,位置嘛就是当初绳子打结的地方。要注意啊,就在绳子十米的地方一定打上个铠甲结。多余的绳子延长到五重塔下方那个枯井,绑在井上超过沙袋重量的铁块上。铁块下面放着一根钢筋,而钢筋上面系着另一端的绳子。到这里,一个完美的机关就算差不多完成了。”
最后控制钢筋的绳子,交到了横沟警官手中。所有的真像,就会在稍后展示给大家看。
“好吧,横沟警官你现在用力拉扯绳子看看。”毛利整个人自信满满。不远处的梶村眼眸晃动,贴着裤缝的手心沁出汗珠,把裤子都染湿了。
只见横沟一个用劲,绳子拉着钢筋抽走,重重的铁板落入井中。
躺在地上的沙发,被那股牵引的力量拉扯,一下子从地上飞了起来,直接掉到了五楼凸起尖端下方。
“啊!沙包吊去了。”横沟抬头看着不停摇摆的沙包,忍不住惊呼出声。
旁边的围观者同样如此,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
“可是,小田先生是那么高大的人,应当不会那么容易被绳索套住啊。”
“对,他只要在晚上把小田先生约到这里,从背后把绳索套在他的脖子里面。然后踢向小田的小腿部,小田就会不少控制向后躺倒。就在这时只要让那些钢板掉下去,小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掉在了五楼上面。”
横沟思考片刻,再次问出一个疑问。“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凶手就应该不是一个人了,一个人可根本没有办法将绳子割断,再系到顶层栏杆上啊。”
毛利小五郎浅笑说道:“不,你错了,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把绳子系在顶层的栏杆上。”
“这不可能!”横沟大吃一惊,心中暗暗腹诽。一个人怎么可能呢,要拉住小田先生近100公斤的体重,还要腾出一只手来割断绳子,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柯南没有理会其他人的错愕,继续通过变声器,把毛利大叔的声音传出来。
“怎么不可能?凶手就是利用穿过栏杆的部分,是先打了一个铠甲结。”
“打铠甲结?”横沟嘴中呢喃自语,想像着当时的情况。
“让楼上的警官实验一下不就好嘛。将打着铠甲结的绳子,从下方拉到栏杆内侧。只要用一根铁棒固定,再将绳子切断。切断的绳头拉近绳圈内打个结,最后把铁棒抽离,这样就算完成了。”
上面的警官按照毛利说的步骤,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绳子系在了栏杆上。
听到上面传来的回复,下面的众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模样。
“要说凶手唯一犯的错误,就是让小田先生和栏杆之间有十公分的空隙吧。我也是在想到这一点,才明白这些命案自杀的表面只是一个幌子。”
梶村满目惊涑,正好对上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让他的心脏猛然骤停,紧着又激烈的狂跳。
是那个小女孩,她的眼眸平淡无波,却让他压力倍增。
对于梶村的惊骇和恐惧,苏月璃不置可否,只用淡淡的目光注视着他。
梶村感觉自己所在的一切,仿佛在她眼中如同儿戏。当然不止是她,还有那个戴眼镜的小鬼。这两个人给他的感觉,比之毛利侦探还要恐怖。
“那么,凶手就在我们里面呢。到底是谁啊?”春海也总算听明白了,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我不是说了吗?犯下这宗案子的凶手,就是你——梶村先生。”毛利小五郎的话如同一滴水,滴入了热油锅内。立即引爆现场的气氛,主持三人不受控制向后移了几步,同他的距离远上一些。
啊?淡海老和尚迅速和儿子交换了眼神。要说小田先生死在寺院里,那么凶手多半是寺里的人。之前他看儿子性情暴躁,又刚刚和他起了冲突,搞不好晚上把小田杀了也说不定。
只是没想到,凶手竟然是那个叫梶村的人。刚才他承诺把协议书还给他们,只不过现在不知道还算不算瘦呢。
一时间,大家心中都很慌乱,都看向点名是凶手的梶村先生。
“什么?我可是昨天晚上就去东京出差了啊,而且我还保留了来回的车票存根呢。”梶村心虚的笑出声,低垂下的拳头紧紧的攥住。
“这很简单啊,你只要买了去的车票,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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