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都放在了容青水身上:“可是这法子需要两人同时进行,还要至少有一人懂得暗劲,能将拳力送进马肚子里,否则,不等把梗阻物砸碎,马肚子就烂了,那不如不治了。”
“也亏着灵蕖妹妹有这份武功,还有二师兄艺高人胆大,才能施行此法,换了别人,即便想到了也断难成功啊。”田灵珊巧笑嫣然,深为容青水高兴,连带着看叶灵蕖也更加喜欢。
“灵珊姐姐你可别夸我了。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啊,‘关师兄’医术比我高很多,可是他不肯相信二哥,功力又不够,我只好硬着头皮出手帮一下二哥,也只是勉力而为。幸得二哥判断正确,指的位置又精准,竟然真的一举治好了。”
“你这可不仅是帮了二师兄,也是给整个兽医馆,给父亲解了大围了啊。父亲知道二师兄医术又有精进,不知道得高兴成什么样呢。”
听着这个女孩儿句句不离自己的“二师兄”,叶灵蕖也不禁莞尔,心说合着不管我出多少力,最后都是你“二师兄”厉害,你老爹也会为你“二师兄”高兴。
这姑娘是得多喜欢二师兄啊。
两人边聊着天,就把罐头都折腾完了,叶灵蕖就告辞田灵珊和容青水,准备回村。
从堂屋到大门这短短一路,已经听到不少人议论容青水以拳砸马肚,治好贝勒爷将死宝马的事。而且已经有了越传越离谱的架势。
二哥名声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日中则昃,月盈则食”,“揣而锐之,不可长保”,老祖宗总结的这些事经过几千年历史,早已得到验证,不得不小心谨慎,自己有机会要提醒一下二哥才行。
带着些许忧虑的叶灵蕖取了白芦骑上,踏上归程。
不想,刚到城门口,就被几个官差给拦住了。
“就是她。就是这小丫头片子,偷了公主格格的马。”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猥琐男子远远指着叶灵蕖,大声叫道。
几个官差听了,个个手按刀柄,呈半圆队型迎了上来,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叶灵蕖心里叹息一声,下得马来。刚才消耗过大,她现在功力还没恢复,肯定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况且涉及东歌,还可能连累家人,却是不能造次。
“大胆丫头,何方人氏,盗了公主宝马,居然还敢逍遥过市,当真是无法无天之极。”当先一人服色与其他人略有差异,听旁边的手下耳语了一阵,似是确认了眼前的白马确为公主坐骑,才指着听灵蕖大喝道:“快快束手就擒,跟我回衙门,免得皮肉受苦。”
“这位官差老爷,小女子为仙马泉村人氏,这匹白芦马并非我盗走,而是有别的原因,暂放在我家里而已。”叶灵蕖无奈,原因不能细说,只好把白马的名字说出来,希望他们能推断出自己没撒谎。
可惜,对方是推断了,不过推出了个相反的结果,“哎呀,好你个臭丫头,居然把公主的马叫什么名字都打听出来了,这是蓄谋已久了啊。如此胆大包天的女盗贼,岂能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