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灵蕖已经收回了手,只是单纯地坐着,一直缓慢地调息,整个人精神头十足,只有脸上的血迹看上去有些怕人。
反观那傲气青年,在秋日烈阳下晒了两个多时辰,已经气势全无,像一条死狗一样,认命地趴在那里,既不反抗也不叫。
另外三人似是跟他感情不错,都挺着在大太阳下晒着,看到远处拐过来慢慢腾腾前行的马车,脸上现出怨怼之色。连叶灵蕖这个外人都觉得这主子来得也太慢了点,未免太不拿他们当回事了。要知道,他们可是不佣人,也不是家丁。
叶灵蕖早知道来的是谁,并不着急,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傲气青年身上,保持着吐纳的节奏。
在三个站着的年轻人焦急的目光中,马车又用了盏茶时间才来到近前。车夫先跳下车来,待跟在车后面的十几个家丁全部到齐,才绕到另一边去扶坐在车上的主子。
直到这时,那人方抬起头来往这边看过来,架子端了个十足。
可惜这架子瞬间就垮了,“是你?”
“正是我。”叶灵蕖看着眼前这个姓郎的,“郎老爷好大的威风,三番两次让人来抓我,不知有何见教?”
这位“郎老爷”正是“关师兄”下聘当天坐在客位上首的那个年轻人。
郎老爷很想继续保持高傲的姿态,可是那天“关师兄”被弄得当面说了自己隐私的情形不可避免地浮现在他的心头,让他不寒而栗。
但就这么放低姿态,又有点不甘心,整得他自己进退两难,脖子抻了一抻,都没说出话来。
满心憋屈的郎老爷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便把气撒在了手下身上:“都他妈是饭桶,这点小事都整不明白,养你们啥用?”
骂完左边,又骂右边:“快他妈扶我下车,一帮没眼色的东西。就他妈知道白吃饭,一到关键时候就不顶用。”
一见主子不满,被他骂得下不来台的手下个个怒形于色,全把矛头指向了叶灵蕖,“噼里扑噜”围了上来,就要动手。
众手下气势汹汹一上来,郎老爷似乎也找回了自信,“臭丫头,原本不想与你一般见识,奈何你不知好歹,非逼爷出手,今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给我抓住她。”
他的一帮手下如狼似虎地冲上前来,伸手向叶灵蕖抓去。
可惜,他们人太多了,能同时接近到叶灵蕖身前的不过五六个,更多的人则被自己人挤到后边去了。
可怜,傲气青年感觉到背上一轻,刚要站起来,就被自己人踩倒。这些人都想在主子面前争宠露脸,难得有机会名正言顺将他踩在脚下,如何肯放过这机会?
叶灵蕖现在自顾不暇,也没精力关注他。
俗话说,蚁多咬死象,这些家丁虽然只是粗通拳脚,但奈何人多,她又长得过于瘦小,被一窝蜂拥上来的众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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