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下人,敢跟俺们娘俩这么说话,你知道俺跟容青水啥关系吗?”关家闺女比她娘注意形象,低声斥责黑兰。
田灵珊可不是一个性子柔弱的主儿,从前段时间被绑架之后的表现就看得出来,这丫头也听见连门外年轻女子都把这样的话说出了口,又想到她哥那个无底线的样,当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来到大门前,贴在黑兰后面,故意大声问道:
“黑姐,我听到有人说和二师兄有关系,是有亲戚来了吗?”
关家闺女平日里没少听她哥念叨过田灵珊,以前也远远见过,一听称呼立时认了出来。“这位想必就是灵珊妹妹了,俺总听俺哥提起你……”
“你就是捡俺闺女剩的那个小骚货啊?就是你勾引俺儿子不成,又害他让官兵抓走了是吧?老娘正想找你呢……”关母也知道了她是谁,想到先被逐出师门身败名裂,然后现在又下落不明的儿子,一股恨意如火山爆发般喷涌出来,不等自家闺女说完话,就张牙舞爪要扑过来撕扯田灵珊。
田大夫在王城是有官职的,在那一亩三分地里也属于上层人物,田灵珊当然大小也算官家的小姐,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人?又哪里听过这样粗俗下流的骂人话?一时竟呆在当地,接不上话来。
这回黑兰也听出门道来了,抬手轻轻一格一送,就把关母给推了回去,“原来你们就是为了二十两银子卖闺女,为了霸占人家家产雇胡子绑架自己师父,后来又勾结胡子绑架师妹的老关家的人啊?”
黑兰不等那娘俩还嘴,就提高了声音:“大家快来看啊。这娘俩就是那个老关家的人,就是那个为了二十两银子把闺女卖给人当小妾,为了霸占师父家产雇人绑架自己师父假装救人,后来又勾结胡子绑架了师妹的老关家。这个为了二十两银子和容青水大夫悔婚的人家,今天不知道为啥哭嚎着叫格格救命,还当众辱骂两位格格,大家说是谁给她们的脸?”
黑兰是开过店混过社会坐过牢的人,那嘴皮子何等厉害?几句话就把这娘俩的老底给掀了出来。
工人们有不少听说过“关师兄”的事,立时转变了脸色。
“啊,原来是老关家的娘俩啊?和姓关那个欺师灭祖的犊子是一家的啊,难怪都这个德性呢。”
“哈哈,真招笑儿。俺听说容大夫给他师妹下聘的时候,足足拿了一百两银子的东西去呢,还说是捡她家的剩儿。哈哈。”
“俺要是有闺女,像容大夫这样的剩儿,俺倒搭都愿意捡。”
“敢情你眼光多低啊,你看人老关家,这样的女婿都看不上,还留给咱灵珊格格去捡呢。”
“是啊是啊,俺估摸着,像这样的人家,八成是哪家的贝勒王爷吧?啊?哈哈!”
“跟人家悔了婚,现在又来求人家;求人还这么硬气,真当人家欠她还是咋的?头回见这种人。”
“像这种人还救啥救啊,有事都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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