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本宫?”
“你哪句话听出来我威胁你了?明明是你莫名其妙地针对我。”
“呵,你每一句话都威胁本宫,来人,把这个侮辱皇家的歹人抓住。”五公主一挥手臂。
“哈哈哈哈,”苏浅画大笑,“抓我?来呀!抓呀!把我抓进宫,我倒要直接问问皇上或者梅贵妃,我苏浅画哪里错了。我父亲有错,不应该入朝为官,不应该效忠皇上;我母亲有错,谁让她是忠烈之后,我外公有错,他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就是最大的错误,就是罪该万死!我看看我们大梁国谁还敢效忠皇上,谁还敢为国捐躯!”
五公主眼神闪烁,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辩驳,给苏浅画定什么罪。
“抓啊,怎么不抓?我告诉你五公主,今天的事我们没完!我现在就去告御状,告你这个身为公主的女子非但不爱民如子,还经常跑出来为非作歹;我告你残害忠良之后,还大言不惭地说效忠皇上有错、为国捐躯有错!我倒要看看,我父亲效忠的是什么样的皇帝、我外公是为什么样的帝王捐躯!”
五公主慌了,她虽然跋扈,但从没被人这么反抗过,按照道理苏浅画不是应该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吗?
“好!”百姓们沸腾了,欢呼起来。
“苏小姐!苏小姐!”
不知是谁带着又喊起了口号。
骂也骂了,气也出了,苏浅画冷静下来。
——妈蛋,接下来怎么办?
——皇帝是不是昏君?如果是昏君,会不会整死她?
——嗨,这都什么事吗?她也是曰了狗了,也没招惹什么五公主,为什么这么针对她?
然而,心里怂归心里怂,苏浅画可不打算表现出来,毕竟要脸。
场面一度僵持。
五公主身旁的宫女和侍卫拦着,怕五公主真的冲上去做出无法挽回之事,毕竟如果主子出事,他们奴才也会因照顾不周而被定罪。
香寒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却也是无计可施。
突然,苏浅画眼前一亮。
却见五公主的侍卫被打得满脸是血,依旧跪在地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掉到脚边的阳寿不要白不要,苏浅画冲了过去,还未等周围人反应过来,左手捏住侍卫的下巴,右手掏出蘸了盐水的棉花团,熟练地擦了起来。
众人惊呆了。
五公主也不解地看去。
却见苏浅画用棉花团清创后,迅速扔掉,之后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一瓶金疮药,用嘴叼开瓶塞,“屏住呼吸,”口齿不清晰地说了句。
侍卫反应倒是快,不仅屏住呼吸还闭了眼,随后脸上便被拍上了金疮药。
下一刻,苏浅画一低头再次将瓶塞准确无误地塞到药瓶上,将药装好,拿了一只未蘸盐水的棉花团,用拍散粉的手法在侍卫脸上将药粉拍匀。
“还好,伤口不深,二十四小时……哦不对,是十二个时辰别沾水,记住了吗?”
“……”侍卫,“记……记住了。”
苏浅画起身的瞬间,接收到脑海里“救治成功加半个时辰阳寿”的消息,心情大好。
“你!”五公主急了,“你这个假惺惺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