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进入的官员站住了脚,“二皇……”
“本皇子命令你们回去,一个不许留。”
因为夹杂了一丝内力,二皇子的声音令旁人耳膜发震。
苏浅画捂着耳朵,有些害怕,如果换位思考她是二皇子,绝对冲过来要了她的小命。
怎么办?她要死了吗?虽然她打架很厉害,但刚刚那一声吼骗不了人,丫的绝对有传说中的武功。
这狗屁穿越,就不能给她个金手指?也让她放一个大招出去?
一时间,巷口一片死寂。
众多官员和官兵看着耳垂微微流血的二皇子,眼神竟带了一种悲壮。
君北安低头看了眼不远处跌坐在地上的苏浅画,后者下意识后退。
“二皇子!”官员激动的声音带了哭腔。
君北安扭头,遥遥看了一眼巷口,“准备点火,烧!”
“但二皇子您还在里面!”
“让你烧就烧,废什么话?”
苏浅画惊呆了,顾不上胸腔的疼痛一下子站了起来,“别烧,等等!别烧,瘟疫我能治好,真的!我已经治好两个了!不信二皇子你进去看看!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保证治好,我发誓,两天后治不好你再烧好不好?”
那两个小孩子被苏浅画治好了吗?
鬼才知道!
但现在为了能活下去,苏浅画可谓不要脸不要三观不要原则不要信誉了,等她确定能活下来,再提什么脸三观原则信誉吧。
苏浅画的话让所有人震惊。
君北安微微惊讶地看去,“你说什么?治好了?”
苏浅画点头如捣蒜,“治好了治好了,不信你跟我进去看看,我不敢骗你的。”
“呵呵。”
“呃……刚刚那个不算数。”
君北安瞪了她一眼,“好,姑且再信你一回,如果你再敢骗本皇子,绝对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官员急了,大喊,“二皇子不要进去!不要!”
苏浅画扭头,闲闲道,“抱歉了这位大人,你家二皇子耳朵被我咬破,无论进与不进都染了瘟疫,与其这样喊来喊去,都不如赶紧祈祷我治好这场瘟疫呢。”
“……”官员。
苏浅画继续道,“也许你认为巷子就这么大的巷子、流民就这么几个流民,烧了就好。但南方瘟疫区呢?难道也烧了?难道放任他们自生自灭?先不说这些百姓是皇上的子民,只说他们是皇上的财产。财产你懂不?就好比你家的家奴,死一个少一个,死一两个无所谓,但流民几十万上百万,一条人命算十两银子,一百万个人就是一千万两白银,说小了是皇上损失一千万两白银,说大了这也是国家财产的损失,何况有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这些人活下来种田纳税,再生孩子继续种田纳税,别说一千万两,就是一万万两黄金也是有的!”
众人震惊了——这苏浅画真是兵部尚书苏大人的千金吗?难道不是某位谏官的千金?怎么这么……能说呢?
别说官员们被忽悠住,便是她身旁的二皇子都听愣了。
官员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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