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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人群有个老者拽住苏浅画的腰带,拼命往回拽,“姑娘,快回来!这事儿和你无关,别招惹梅国舅。”
“是啊,快回来!”
有的百姓将苏浅画向回拽,有的百姓则是跑到苏浅画前面,相当于将她往外推。
苏浅画怔住。
心底热乎乎的,还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她以为卖身葬父的女子绿茶婊,而实际上却有情有义;她以为百姓们麻木不仁,但实际上却热血心肠。
而相比之下,她才是彻头彻尾的小人。
六年红领巾白戴了,十年团徽也白戴了。
她对不起国旗的一角,也对不起烈士们的鲜血。
想到自己还有十一个时辰的生命,苏浅画是真豁出去了,“让开,别拉着我,我得和这个国舅好好说道说道,怎么着欺凌百姓还有理了?就算写了二十两银子,也是有附加条件的懂不懂?”
百姓们一看,也是没招,便将苏浅画又放了回去,更是议论纷纷。
“哎,好好的姑娘,却是个傻的。”
“是啊,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随她去吧。”
梅国舅一阵淫笑,“来来来,我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当见到苏浅画时,两眼都直了,“呦,又是个小美人啊,你也开个价,本国舅把你们一齐买了,咱们仨晚上一起玩。”
“啊?”苏浅画指着自己鼻子,“你要买我?”
“对呀,”梅国舅几乎要流出口水,“你是谁家的?本国舅从前怎么不知道,哪里还有这么个妙人?”
“你先别调戏,我算算,”苏浅画掐着手指算了算,“按照道理可以卖一百万两黄金,但看你这么识货就给你打99折,九十九万两黄金如何?”
众人一阵哄笑——一百万两黄金,虽然小姑娘长得确实不错,但却是个傻子。
“你?”梅国舅哈哈大笑,“一百万两黄金?我看你也就值二十两银子吧。”
“喂,你怎么不问问我叫什么?”
“你叫什么?”
“我叫苏浅画,我爹是兵部尚书陆广平,这个你得加钱吧?我是嫡女,这个也得价钱吧?我娘魏氏是正一品诰命夫人,这个得价钱吧?我娘母族魏家是开国元勋,这个得加钱;我娘被太后收养,算是和皇上一齐长大,这个也得加钱吧?我这么个金贵人儿,跑去给你当妾,一百万两黄金真不算少了。要不然这样,你把你婆娘赶走,让我当正室,给你打八折,八十万两黄金,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太值了!”说着,一拍自己大腿,表现得很是实在。
人群一阵哄笑。
就这种穿着破烂的女子是尚书千金?骗鬼呢?
梅国舅也笑得前仰后合,“本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个傻子,来人,带走。”
狗腿子立刻上前,拉住苏浅画的手腕。
苏浅画暗暗一笑,上来就给狗腿子一耳光,“滚开狗奴才,你也配碰本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