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问,“你想说什么?”
“奴婢怎么有种感觉,灼华公子心情突然不好?”香寒不解。
苏画点头,“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男的也如此。”语调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你看见灼华的脸时,不觉得诱惑吗?那种心底被挠的感觉。”
香寒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灼华公子姿容惊人,奴婢当然觉得……诱惑。”但更震撼的却是自家小姐的坦率,别的女子遇到这般情况怕千方百计地隐瞒、羞于出口,却只有她家小姐大大方方说出来。
更让人称奇的是,即便小姐说出来,也没有粗劣之感,只有坦率,更有种可爱。
香寒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小姐的脸,只觉得小姐越来越可爱,怎么都看不够。
苏画缩了缩脖子,“喂,你别这么色眯眯地看着我好不好?你这家伙看灼华的时候一脸平静,看我时一脸猥琐,我真怕你是弯的。”
香寒哭笑不得,虽然不懂“弯”是什么意思,但结合上下句的语境差不多也领悟其意,“小姐别瞎说,奴婢的名声坏了就坏了,小姐的清誉不能坏。”
“嗨,我有什么清誉?不说别的,就灼华一事,我清誉已经毁得稀烂碎了。”苏画歪着头,“不过你是真厉害,面对这么个美男子都能心如止水?”
香寒害羞地侧过头,脸又红了一些。
苏画眼尖地捕捉到,伸手指着香寒的鼻尖,“小姑娘不老实,有什么话不能当主子我说?”
香寒哭笑不得,“小姐刚刚还说人人平等呢,现在就要当主子了?”
“这你都不懂?没什么事的时候咱们大可平等,一旦发生什么,该端的架子还是要端的。”某人厚颜无耻。
香寒低着头,闭口不言,死活不肯说。
苏画嘴角勾起一抹阴险,“既然你是我的奴才,我拥有你的生杀大权吧?一会我就把你嫁给灼华。”
香寒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奴婢有喜欢的人了。”
“谁?”
“……”
“快说呀,小姐我得开始给你攒嫁妆了。”
香寒一张大红脸,恳求道,“求小姐别为难奴婢了。”说着,眼圈红的就要哭。
苏画见状也不敢再威胁,“好了好了,不问就是,只不过这嫁妆我可得开始攒了。”之后嘟囔,“你说说,当时你在街上卖身葬父那么硬气,怎么在我这成了个小哭包?动不动就要抹眼泪。”
香寒噗嗤一笑,马上流出的眼泪瞬间又憋了回去,“因为奴婢知道,小姐吃这一套。”
“呵呵,你知道的太多了,”苏画翻了个白眼,“知道的越多,命越短。”
却在这时,灼华归来,手上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有茶壶茶碗。
伴随着灼华进入房间,一股淡淡的墨香和茶香也进入,香气的清爽无甜腻,入鼻沁人心脾。
灼华的面色也淡淡,挂着客气的笑容,拉着明显的距离。
放下茶壶,灼华亲自倒茶,苏画礼貌性地喝了一口,而后道,“灼华公子,我们商量件事好不好?”
灼华垂着眼,并未直视她,“苏小姐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