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等人的武功自然在谢家那些人之上,可他们也没料想到,来的人会是谢琼芳。
往日种种回忆,在见到她的时候,再次浮现心头,每个人都对她怒目而视,不由自主挡在了季知欢跟前。
这一幕,显然刺激到了谢琼芳。
“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人是谁了么?”
区区侍卫,不过是裴戈选给裴渊的狗,以前自己连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现如今居然有胆子见到她不行礼?
流风面无表情道:“我们只知道,守护裴家主母,才是我们的职责,跟她作对的,就是我们的仇敌。”
季知欢在见到谢琼芳的时候,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身份。
原书中,也只有谢琼芳最不容天下有情人,一年到头被她盯上的夫妻跟情人,全部死于非命,若权势地位高的,她必定背地里耍一些心眼,让人连头绪都找不到。
谁能料到,无冤无仇只因为恩爱,就是原罪呢?
这样的死变态,今日能做出这种事,才说得通,再看流风他们的反应,忌惮中带着浓重的恨意,想来是谢琼芳没跑了。
仿佛是在印证季知欢的想法,谢琼芳一听到流风他们的话,直接嗤笑道:“你们是疯了不成,裴家的当家主母,你们都认不清了?”
疏影面无表情道:“将军已经代父休妻,难道郡主没收到休书?”
谢琼芳如今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别人提起这事,他们还专门戳她的肺管子,当即手指着疏影道:“你竟敢对我大不敬,是谁给你的底气?是裴渊么?他为何不亲自当着我的面来说着番话?”
谢琼芳说到这,冷笑道:“我乃皇家赐婚,你们裴家有什么资格休我!”
季知欢将紫月提了起来,挑衅得看着谢琼芳道:“就凭你不配。”
清冷的嗓音如同一盆水泼在了谢琼芳的脸上。
尤其是那张如夏清如一样的脸,对着自己说不配,谢琼芳更是难以忍受,“你又是个……”
季知欢掀起眼皮,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将紫月如同死狗一般甩了过去,正巧将那谢琼芳撞得一个踉跄,头上戴着的华美首饰发出脆响,季知欢人已经到了近前,一把扯过谢琼芳,直接腿一勾,压着她直挺挺跪了下来。
谢家的侍卫早就被打翻在地,身边的侍女被季知欢废了双手,谢琼芳却还认不清形势,她可没这个闲工夫听她在这发神经。
谢琼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季知欢戴着铁爪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脖子。
“我这店里还要做生意,你这疯婆子模样容易吓到百姓,跟我走吧。”季知欢说罢,示意流风他们去驾马车,然后将尖叫咒骂起来的谢琼芳直接拖拽出了店铺。
因为季娘子经常打坏人,客云来的常客们都熟悉了,反正每次打完了,江县令还得给客云来送牌匾,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来捣乱的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季知欢把人给制服了,有人吆喝了一声道:“这女人这么凶,季娘子可小心了有疯病,拿麻绳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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