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仕骁把左手端在眼前看了看,而后惊诧的望向殷立,愕道:“你……你破镜了!这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连跳三品,晋升……晋升到大乘境!”
“这要多亏你了,你确实很强,你把功力强行灌进我的经脉里,企图断我经脉,卸我手臂,却没料到我的奇经八脉昨晚让酒火炼烧了一夜,这会儿我经脉还怕你横冲直撞么。说来还真要谢谢你,我正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肿化瘀呢,哪曾想你却给我送来一波体气内劲,帮我疗伤不说,还帮我破了境。”
殷立拿左手捂着右臂伤处,一边缓缓站起一边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理也算得是个理。
可是依照此理破镜,就是胡说了。
众所周知,把功力灌进别人体内,唯有两种因由,一是伤人经脉,二是帮人疗伤。伤人经脉者,走气如迅雷,否则达不到断人经脉的效果;而帮人疗伤的,走气则如行云流水,一味求缓,否则救人不成反添新伤。
所以殷立的说法,一半是事实一半是鬼扯。
事实是,昨天他喝了武乙三口怪酒,体如火烧,身体就像个锅炉,把经脉和五脏六腑都烧坏了。今早起床之后,他调息打坐了很久,虽然止了疼痛,经脉也稍作疏通,但依然没有消肿化瘀。或许正因昨天这三口酒,殷立的经脉就好比嫩手起茧,有了一点免疫,以至于魏仕骁企图震断他的经脉,反而变成了帮他疗伤。
鬼扯是,此法压根儿就破不了镜,否则修行又岂会如此艰难。
其实殷立突然晋升,连他自己都感觉匪夷所思,又何来道理。
他之所以胡说八道,只是想借个由头气一气魏仕骁,以报刚才之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魏仕骁盯着左手自言自语,失意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瞳孔涣散,连连摇头,脸颊因惊恐而连连抽搐。
要知道,魏仕骁已至一品大乘境,是历届参考学子当中修为最高的人。正因为他修为至高,才如此傲狂,他试图凭借自己的大修为一战成名,为国扬威。哪曾想,擂台上的一场打斗竟令得殷立连跳三品,这是他万万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破镜之道自来有章有法,岂像殷立说的这么简单。
他认为这当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因由,于是左手微展,隔空取来长枪,扬抢遥指,问殷立:“休要故弄玄虚,你究竟练了什么妖法!”
“说这么多做什么,该到分胜负的时候了。”
殷立左手抗着刀,气势相比之前多了几分霸道。
魏仕骁暗暗咬牙,气势虽强,但脸上傲气已无。
两人的伤势基本一样,都把受伤的右臂负在背后,任由鲜血流淌。对视两秒,只听“轰”声闷响,从他们头顶之上同时迸射出一道白光气体,这白光在他们头顶凝结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气团。
……
这两个气团只微有亮光,却险些亮瞎了台下诸人。
有人惊吓,有人惊恐,有人羡慕,有人失声嚷嚷。
“什么!这这这,这两个气团难道是命星孕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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