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无尘公子,衣不染尘,手不沾血,铲除那个人的精锐党羽,都要我出手,可惜没能如你所愿,让来者全军覆没。”绸缪吹了吹略微烫口的茶水。
“这便是最好的结局,我不出手,他手下人不知道我的底细,他那样的人,手下一无所知的人,活不了多久,估计会换一批新人,宁愿自损八百,也不养一堆废物,不知是说他蠢,还是说他狠。”白宋无奈地摇了摇头。
坐在一旁的容扶桑还未习惯这种话题,以往公子探讨这些事情不会带着她,即使带着她也会让她在门外侯着,容扶桑满怀思索,倒茶是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手上,她却一声没吭。
痛吗?当然痛,可她知道公子现在不能分心,她虽不知公子日日夜夜谋划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但她算是一个聪明人,这件事对公子很重要,凡是有关这件事的,她都不让白宋分心。
她默默把那只烫伤的手收回宽大的袖子中,将手炉放在腿上,恰好遮挡住那只故意收回袖中的手,让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
即使公子还是会发现,总比现在发现好。
容扶桑有些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何要与一个刚认识的女子说,公子不会……吧……
绸缪和容扶桑想在了一起:“这种事情和我说这么多干什么,我还想多活几天,”绸缪凑近白宋的脸,“你不会看上老娘了吧。”
容扶桑看着白宋,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紧张,死死地将衣角捏成一团。
“没有,只是一笔交易。”
容扶桑松了一口气,没有任何词藻修饰的拒绝,直接而又坚定,她安心了。
只是心安了。
绸缪打了个哈哈,一脸无辜:“诶呦,白二公子,别一脸正经的调戏老娘。”
“爷只喜欢你这样的小娘子。”说罢,她点了一下容扶桑的朱唇。
“好了,说正事吧。”白宋有点看不下去了。
“说吧,我倒想听听位高权重的白太保,他的儿子会求我什么?”绸缪胳膊支撑在桌子上,托脸看着白宋。
“换颜术。”
“换你个头!老娘不会。”绸缪吓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她是会换颜术,可她不会害人,本是准备着将这种无用的“邪术”带进坟茔里,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真有人来换颜。
“我没说我要换颜,是她。”白宋抬起修长的手指,指向容扶桑。
一直低着头容扶桑抬起头,看了一眼白宋,又将目光转向绸缪,毫无想反对的意思。
绸缪诧异地看着她:“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想反抗?”
容扶桑那双干净的眸子里如同一湖清水,没有丝毫波澜:“我怕,但我不想反抗。”
“为什么?疯了?”
“公子做事有公子的道理,我顺着便好。”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得是实话,有什么不对吗?”容扶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绸缪长舒一口气,崩溃地躺在了地上,无力地抬起胳膊指着房顶:“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
她跳了起来,认真地盯着容扶桑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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