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再那么多人面前这样把我抱起来!”叶冰凝脸颊上脖子上都因为羞愤而透出些薄薄的红,她推开想坐在她旁边的夜亦谨嚷嚷道。
夜亦谨倒也不强求,转身在马车另一边就坐,回答她的声音都有些懒懒的沙哑:“那我也得视情况而定。”
叶冰凝闻言顿时撇过脸不想理他,转头看着窗外,这条路是从醉樱楼到驿站最近的路,之前在青州时她常常从这条街道经过,只是没想到如今街道景色不变,只是已经物是人非了。
犹豫了一下,她回过头看着夜亦谨道:“明天你陪我去祭拜一下方师叔吧。然后再去看一看温老太太如何?
夜亦谨点头答应,问她是否要带上严十八和白影。叶冰凝斟酌片刻,还是决定带上他们:“当初我们走得太急,没把事情安排好,其实早该把安葬方师叔的地方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吊唁一下。看起来他们二人和方师叔的感情都挺深的。”
夜亦谨默然,刚才白影的反应真是让他印象深刻。从白影的反应来看,她对那方与世绝非普通的主仆之情,即便白影也同严十八一般,是由方与世抚养长大的,并将他当做父亲,那种自杀下去陪他的想法也并不正常。
她的反应倒像是:男女之情中一方故去,一方悲痛欲绝的殉情之心。
但他没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话告诉叶冰凝,免得是自己猜错了反倒让叶冰凝白白误会白影,毕竟叶冰凝刚将醉樱楼接过来,如果因为自己而让她们之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后面相处起来尴尬就不好了。
夜亦谨想:反正来日方长,一切事情,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叶冰凝觉得自己就是很倒霉!跟青州这个地方恐怕真的有孽缘。
昨天还是万里晴空,今天她准备好去给方与世扫墓后,才刚下了马车,天上就飘起雨来。更不巧的是,因为这辆马车是昨天夜亦谨派人在青州城新买的,什么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添置,所以车上连一把伞都没有。
叶冰凝懊恼地想,怎么夜亦谨就一天不在,她的运气就这般不好。
昨夜青州铜矿出了事,夜亦谨连夜赶去处理了,所以今日没有陪她过来。
平日里叶冰凝出门都是夜亦谨身边的人打点的,这一次突然换了另一个人,心不够细,东西便带的不齐全。
下了车不到两分钟就被淋成了落汤鸡的叶冰凝咬牙道:“来都来了,十八、白影,我们走。”
她带着二人朝方与世的墓碑走去。
一个月前新立的碑还很干净,只是当时放在碑前的东西都腐坏了,被雨水打在上面溅出脏污的水。叶冰凝派人将这些坏掉的东西都拿走,并用准备好的布将碑上的污渍抹去。
雨越下越大,像天上往下倒水。叶冰凝被雨淋得眼睛都睁不开,心道师叔千万不要怪罪她用这幅不得体的样子来祭拜他,实在是天公不作美,叶冰凝也没有办法。
十八和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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