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男人都是耙耳朵(形容妻管严,耳根子软),何了凡觉得自己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却平白无故被揪了耳朵,心里一时十分的委屈无语。
茶明绘使出的力气全集中在两支手指上,这让他感到奇痛难忍,又无力挣脱。
何了凡当然可以直接摆手把茶明绘弄开,但他顾忌到自己下手不知道轻重,最终只得无可奈何地像条蛆一样,宁可自己痛得扭来扭去,也舍不得让女友掉一根头发。
而另一边,茶明绘则觉得何了凡的耳朵揪起来手感极佳,软绵绵的又暖和,就像玩具抱枕一样,若是心情不好,那么想揉成什么形状都手到擒来。
她看着何了凡遭了殃,坏心情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沉溺在快乐当中无法自拔,甚至忘了下手的原因。
“谋杀亲夫啊!求求你快住手吧!”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听到求饶声,茶明绘终于回过神来,她松下何了凡的耳朵,食指与大拇指仍念念不舍地摩挲着,意犹未尽。
看着何了凡一幅受了难的样子,茶明绘乐在其中无法自拔,像是找到一个新的爱好,她想要接着挑逗何了凡。
只见她假作一幅十分严肃的表情向何了凡问道:“你错了?错在哪儿?”
何了凡这一下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本想反驳自己的苦楚和委屈,但看着茶明绘郑重其事的样子,话全堵在了喉咙里面,怎么都说不出来。
茶明绘的目的达到了,再接着刁难下去就显得自己没品了,她感到周围聚来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就当是给了何了凡一个台阶下。
“女人真是不讲道理的动物!”何了凡愤愤不平地在心中吐槽道,敢怒不敢言。
“我…我…唉~我干了什么,你要揪我揪得这么痛?”,何了凡一脸不满地试探道。
“哼~从你刚才吃完饭回来,就一直坐在那里玩手机,又是哀声叹气,又摆出一个像是谁欠了你钱的样子。”
这是事实,何了凡回想起来,这没办法反驳。
茶明绘欲言又止,抱着想要调戏何了凡的想法,终于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越笑越开心,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让何了凡一点头脑都摸不到,明明刚才还在骂自己,现在又笑了起来,这才领悟过来段子果然讲得没错,女人变脸就像翻书一样快,阴晴不定。
笑了好一会儿,茶明绘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接着对何了凡数落了起来,义正言辞。
“我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仔细一想,其实没有啊。倒是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茶明绘陈述了心里的难受和压力,人虽然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这时她却不想何了凡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一般有什么事情怎么会叹气?他肯定碰到什么烦心事。
茶明绘与何了凡已相识多年,她深知男友是个爱把什么事都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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